他灰溜溜离开苏家,好在老天爷看他可怜,真就让他在路上偶遇了季晴,他厚着脸皮坐上季晴的摩托车,季晴准备赶他下车,恰好看到秦恒的伤口再次裂开,染红了衬衣。
她不知道当时季晴是什么表情,只知道季晴载着秦恒,连闯了三个红灯,送秦恒到医院包扎伤口。
但是秦恒知道。
他不仅知道季晴是什么表情,还记得季晴和他说了什么。
她说——秦恒,你别死在我车上。
可虽然如此,季晴还是不想理他,将他送到医院,亲眼看到医生给他重新包扎好伤口之后,就把他一个人丢在医院里了。
虽然过后,他的保镖出现。
他听保镖说,是季晴去到他家里通知保镖的。
季晴对他心软是真的,生气也是真的,不理他更是真的。
秦恒端着一副没所谓的表情,“我人就在医院,需要人送吗?”
“别装了,季晴还是不理你。”霍铭征毫不留情面地点破。
秦恒捂住腹部的伤口,嘶了声,“你这嘴不要就捐了吧,真的。算了,捐了也没人敢要。”
付胭点了点头,觉得秦恒说得太有道理了,霍铭征的这张嘴,的确毒。
几个人从电梯里出去,霍铭征和付胭要回铭玉府,秦恒也准备回家,他大早上特地来一趟医院,就是想亲自盯着霍铭征的检查。
之前霍铭征来检查,脑部的瘀血没散,他人正好在英国处理事情,也联系不上。
这件事还是他近几天才知道的,但是男人之间的兄弟情从来就是嘴上说说而已,更多的是行动上的表示。
所以他才家里赶来,亲眼看着霍铭征脑子里瘀血散开了,他才放心。
保镖将车子开过来,他正准备走过去,余光瞥见一辆暗红色的跑车朝这个方向开来,他的腿就像条件反射一般,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