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差吗?”
“你自己心里没数?”
付胭作势又要再搪开他,可她根本挣不开霍铭征的束缚,明明他没用多少力气,很轻松就将她制服了。
“好了,”霍铭征的另一只手扶在她的腰侧,轻轻揉捏着,“不是说腰酸吗,别乱动。”
他将付胭打横抱起来,走出浴室,两人什么都没穿。
霍铭征从衣帽间衣柜里找出一条睡裙给她套上。
行李是曹方吩咐保镖从克兰德的城堡送到这边来的。
给付胭穿好睡裙后,他才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服,先套上一条灰色运动短裤,再拿了一件黑T套上。
付胭坐在软凳上,目光一瞬不眨地落在他的胸肌、腹肌、人鱼线上,肆无忌惮,无所顾忌,眼神炙热且透着欣赏。
“喜欢看?”霍铭征从镜子里发现她的视线,回身走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钻进衣服的下摆。
付胭顺势摸了一把,意犹未尽道:“手感挺好。”
“是现在好,还是三年前好?”霍铭征抓着她的手不放,她乖巧地坐在黑色的软凳上,穿着一条白色吊带真丝睡裙,皮肤透光,泛着粉色。
乖巧得令他不禁回想起三年前,在夜归酒吧,他将付胭拐到手的那一晚。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付胭挑眉。
霍铭征的目光在她鲜活的脸上游移了一下,低笑一声,“真话。”
付胭冲他勾了一下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