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事,头有点痛。”
“我去叫医生。”司墨裴刷的一下站起身,如临大敌。
医疗团队很快就得到消息赶了过来,个个严阵以待。
“司总,洛小姐没有大碍,”一头发花白的老中医给洛南一把了把脉,“头痛可能是因为强行回忆触动了大脑的保护机制,休息休息就好。”
想到洛西谨交代的事,他和同事们对视一眼,又缓缓开了口:“这样吧,我们给洛小姐配几副药性缓和的中药。”
司墨裴依然不放心,问了许多才放他们离去。
“一一,我要出门一趟,你有什么想要的我让肖熠送来。”
洛南一看了眼自己被纱布缠着的手,思考了几秒,决定做点一只手能做的事:画画。
——
这个夜晚格外不平静。
宋千铭双手骨折,浑身是伤地被送回家中。
宋氏企业也接连遭受打压,谈妥的好几个项目不是被查出来不符合标准就是被对手公司们以高价截胡。
“千铭,你是不是得罪司徒策了?”宋老爹苦恼地揉着眉心。
“早就跟你说不要让儿子天天往司徒策那里跑,这跟古代质子有什么区别!”宋夫人一边哭一边联系家庭医生。
但没过多久,她就从圈子里了解到司徒策的状态并不比自家儿子好多少。
两个天之骄子都得罪了人!
司徒家,
“呼,终于画出来了。”司徒妤在画室连画了三天三夜,总算成功临摹出了无名小卒的最新作品。
接下来就等抓到无名小卒,彻底取代他。
司徒妤心情极好地勾着唇,刚走出画室,就看见所有佣人都急匆匆朝一个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