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她给他洗澡的时候,他突然问她:“没看过别的男人?”
“哪个男人会莫名其妙脱光了给人看?”
“我不就是?”
“你不是莫名其妙,你是有伤在身,行动不便。”
“……”
傅商臣听着她的话,她讲的她自以为挺有道理的话,凤眸里不可避免地含着笑。
顾七七屏着呼吸给他擦背,擦胸前,擦……
顾七七的手握着那个浴球,轻声跟他商议:“你能不能自己擦呀?”
“嗯?”
“我害羞。”
她鼓起勇气说出实话。
“专家明天就去见你母亲。”
他从容不迫的对她讲。
“我擦。”
她低头认命的继续为他服务。
傅商臣想笑,可是她一碰,他立即就又严肃起来,双耳通红。
“我昨晚的提议,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傅商臣问她。
顾七七提着气给他擦完那里,又擦他的大长腿,有点在抱着的感觉,但是她头脑还算清醒,轻声:“我不想考虑。”
其实她想的是,他会不会因为她的拒绝而不管她母亲了。
可是她不敢直接问出来,这样问出来就是自动送上门。
她选择用自己觉得合适的方式拒绝他,她希望她没有看错人。
嗯,傅商臣,是世上顶好的富二代。
不,他今年已经坐上集团的第一把交椅,他才二十六岁,已经是这样高不可攀了。
傅氏集团的财力,不可估量。
顾七七发现他一直望着她笑,她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就有种快被看穿的危机感,她赶紧低头继续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