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样呢?”江玄边吃边问。
沈倾答:“我认你做老师,你收我当学生,教我认字如何?”
江玄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妥。
在他的思想教育中,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他不想做她的父。
也不能做她的父。
他还这么年轻,撑死做个兄长。
他说:“在文字一样的情况下,我可以抽时间教你学习。”
“但是你不能叫我老师或师父。”
“故而你也不能将自己当成我的学生或徒弟。”
“你就是你,我就是我。”
“到时候我认真教,你努力学就行。”
只是一个称呼,沈倾没太在意。
她点点脑袋,顺着他的话,郑重回了一声“好。”
答完,她的目光上抬,不偏不倚的落在江玄乱糟糟的头发上。
强迫症发作,她又对他说:“明天我买个浴桶,烧桶热水。”
“你白天赶过路,晚上抽时间,到这里洗洗你的头发和身子吧!”
呃!
“这……不太好吧!”
孤男寡女。
好像有点有失体统。
“有什么不太好的?怕我偷看你洗澡?”沈倾心直口快地反问。
江玄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倏地低头,顶着微微发烧的脸颊解释:“姑娘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怕事情传出去,有损姑娘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