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
婶子见不对劲,连忙道:“我说丫头啊,我是看你说你死了丈夫,无依无靠才收留你一晚上的。”
“你这丈夫不是好好的吗,夫妻两个人啊,过日子最重要的就是要相互理解,你好好跟这位同志沟通啊,早点回家去。”
说完,她砰一声直接关上了门。
再不走她怕被里面的那位同志连坐。
看着是真凶啊。
怪不得媳妇要跑,啧啧啧。
季呦呦也是这么想的。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总觉得他像是被气极了,眼里都藏着几分戾气。
男人身形高大,在部队里练出了一身健壮有力的身材,又身居高位,周身气质凛然逼人。
他眸色冷峻,眸光只盯着她,“季呦呦。”
季呦呦被吓得身体抖了抖,手指关节泛白地攥紧了裙子。
她虽然没有这四年里身体里的那个人这么坏,但没有嫁人之前,也是被家里人娇纵着长大的。
她家里有两个弟弟,这年头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她家不一样,唯一的大女儿捧得跟眼珠子似的,绝不让苦了累了。
这才养成了她现在的性子。
季呦呦眼里的水意更甚,怯生生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脑袋里疯狂回忆陆桑城有没有动不动就打人的爱好。
毕竟她这小身板,哪儿能受得住男人一锤的。
就是受得住,那也疼啊。
陆桑城对上她快哭出来的一双杏眼,冷笑了一声。
现在知道怕了。
把儿子女儿丢在邻居家,跟男人跑了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男人眼神锋利,语气冰冷,“给你两个选择。”
“一,跟我回去,把你脑子里的那些破烂想法咽回去,我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二,回去离婚,你就算是要跟人跑,也得跟我把离婚手续办好。”
凶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