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屋里的灯亮了起来。
"韩村长,等等,穿件衣服。"
屋里传来石医生的声音。
韩琛与安若就在院子里等。
安若稍微好一点了,只是有一点隐隐作痛,在可忍的范围之内。
很快,诊所的门打开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披着件外套,穿着拖鞋走出来。
"安老师也在啊。"石医生说:"快进屋坐,是谁生病了"
安若与韩琛走进去。
安若说:"是刘婶,她的药吃完了,一直咳嗽,我来给她拿药。"
刘婶一直都是在石医生这里拿药的。
"好,安老师,韩村长,你们坐着等等,我去拿药。"
石医生去拿药,安若站不住了,在凳子上坐下来。
山区夜里太冷了,一股冷风灌进来,安若打了个寒颤。
韩琛心细,将门窗都给关上。
这时,石医生拿着药出来:"安老师,怎么吃这些药,刘婶她也知道,我也就不多说了,她这病啊就是累的,让她多休息,否则吃再多的药也白搭。
"好,谢谢石医生。"
安若起身接药,韩琛回头不经意间注意到安若的裤子上,惊道:"安老师,你裤子上有血,是不是摔哪里了。"
安若赶紧看一下,屁股上有血有泥巴,看起来很脏。
她坐过的凳子上也有血迹。
安若想到自己刚才摔了一跤,可这摔跤也不至于摔出血。
她这才想到,自己这个月的例假,好像推迟了半个月。
加上刚才小腹坠痛,难道是例假来了
安若有些尴尬,刚要说话,小腹像是被什么扯着一样疼。
安若脸色苍白,赶紧又坐在凳子上。
"安老师。"石医生学了中医,基础的把脉是懂的,他赶紧抓起安若的手把脉。
韩琛也紧张的问:"石医生,怎么样"
石医生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再看了一眼安若的裤子上,催促韩琛:"赶紧送镇上医院去,我这里条件有限,去晚了,怕是孩子保不住。"
"孩子"
安若一脸懵逼。
"石医生,你是说,我怀孕了"
这对安若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