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池刚在你母亲面前,话都不敢说,碰都不敢碰她一下,对她的话唯命是从,像个跟班一样伺候你母亲!就算你母亲再不喜欢他,也不至于寻死!”
恩宁越听越迷糊。
不过在她模糊的记忆里,母亲和池刚在一起时,池刚是挺好的,不喝酒也不赌钱了,整日在家里头忙前忙后,对她和哥哥也好。
自从母亲离世后,池刚才原形毕露。
“你到底想说什么?”恩宁疑惑问。
白韵如闭上眼睛,长出口气,“你母亲寻短见的前一天,她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了些很奇怪的话。”
“什么话?”
“她说,如果她不在了,能不能帮她照顾你们兄妹,就算不能,能不能不要伤害你们。”
“我问她出什么事了,她却不肯说,只说让你们兄妹这辈子别来帝都。”
恩宁越听越迷糊。
为什么不让他们兄妹来帝都?
难道帝都有什么危险吗?
如果母亲不是被白韵如逼死的,又是被谁逼死的?
白韵如也不知道了。
白韵秋离开帝都后,她几乎和白韵秋没什么往来,不知道白韵秋有什么仇人。
“难道是安伯远?我母亲忌惮的人是她?”恩宁只能想到安伯远。
白韵如摇摇头,“可能是吧!安伯远当初对你母亲很执着!也很疯狂。不然也不会对你母亲做出生米煮成熟饭那种事!只可惜,你母亲太倔强了,宁可一个人偷偷生下孩子,也不和他在一起。”
恩宁离开警察局,直接去了疗养院见安伯远。
安伯远最近病得更重了。
说话语无伦次,什么都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