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国栋提到陆容渊,这让苏卿心里咯噔一下。
让楼萦去劫人,那不是去送死吗
知法犯法,这哪里是一个亲舅舅该做的事。
想到这,苏卿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楼萦是厉国栋的外甥女,那楼萦的母亲又是谁
母亲在信里说厉国栋无兄弟姐妹,就连她也只是厉家养女,那楼萦的母亲也是
苏卿皱眉:舅舅,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吧,我相信小杰不会知法犯法,现在应该找证据洗清小杰,又怎么能让楼萦去涉险。
厉国栋叹息道:舅舅也是没办法啊,近几年严打,小杰这是往刀口上撞啊。
言下之意,厉国栋是打算什么都不做了。
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苏卿捧着水杯喝了一口水,故意说:舅舅,你说这会不会是秦震天做的
极有可能,秦震天这人阴险狡诈,当年害死你妈,现在又来害小杰,也说得过去。厉国栋愤怒攥拳:小卿,你们这次把秦震天送进去了,斩草要除根,千万别让他出来。
他出不来的,陆容渊说了,这笔账好好清算。苏卿刻意说:陆容渊已经收集了秦震天更多犯罪证据,足够他在里面蹲一辈子了。
厉国栋欣喜若狂,一拍大腿:那真是太好了。
意识到反应过大,厉国栋又收敛几分,说:这是秦震天罪有应得。
我还是担心小杰。苏卿低下头,苦恼而焦虑,余光却暗中扫视房间,试图发现异样。
小卿,你也不要太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厉国栋起身,站在苏卿身边,手搭在苏卿的肩膀上,有意无意的揉抚着。
这举动十分轻佻,让苏卿心里一阵恶心。
舅舅给你带了一些安胎药,你拿回去吃,保重自己的身体。
谢谢舅舅。苏卿故作忧愁:舅舅,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再去找找陆容渊。
好!厉国栋说:明天舅舅也去找找以前在帝京的朋友,看能不能有办法救小杰。
舅舅费心了。
苏卿一刻不想多待。
离开酒店房间后,苏卿神情冷了几分:你们刚才有发现什么吗
卫东说:房间里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