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着这一切都如傅大人所料,林德江的心里有一种诡异的,又有人跟我一样的幸灾乐祸感。
当然更多的是,对傅知易的打心眼里的惧怕。
这位傅大人如此年轻,却如此城府深沉,算计人心,到了南越县后,是好是坏呢
他不敢多想,刚好酒意上涌,他打了个酒嗝,整个人就昏昏沉沉起来。
黄春生这边,被带到了一个简易的帐篷面前。
这帐篷外表看着简单,走到里面才发现,确实简单。
不过是简单的摆设一张桌子,两张椅子。
即端坐在那椅子上的人,风神俊朗,只简单的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书,那翩翩风度,贵公子一般,让人只被他的风度的倾倒,完全忽略了周围的环境。
黄春生自认为走南闯北,也算见识不少了,可这样只坐在那里,就让人有种自惭形秽的贵公子,他还是第一次见。
一时连大气都不敢出,站在帐篷门口,束手无策的不知道是进也好,还是立刻就伏下身行大礼为好。
不过还好,傅知易并没有让黄春生选择。
淡淡的抬眼:进来吧。
声音冷淡,却让黄春生的腰弯得更低了。
唯唯诺诺的进了帐篷,傅知易抬了抬手:坐吧。
黄春生谢了又谢,才小心翼翼的放了半边屁股在凳子边上。
吞了吞口水,本来踌躇满志的,此刻却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还是傅知易开了口:你是南越县人
黄春生忙一下子站起来回话:是,小的土生土长的南越县人。
傅知易将手里的书卷轻轻的往旁边的桌子上一丢,揉了揉太阳穴,慢吞吞的开口:说说南越县的情况吧——
黄春生精神一震,打叠起精神来回话。
这一回话,就回到了半夜。
夜深人静,外头除了偶尔听到几声老鸹叫,还有山风呼啸的声音,还有远远的人说话的声音外,安静的很。
黄春生后背冷汗已经干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