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分家不能是现在,得等易哥儿春闱之后,若是易哥儿高中了,到时候再提。
若是没中,呸呸呸,肯定会中的!
兰氏给了自己一下子。
这么一想,看着三老爷傅鹤吟的眼神略微和善了那么一点点,虽然这个男人没啥用,不过看在他今天恶心了到了老侯爷,又提供了一种新思路的份上,捡起来洗一洗,以后说不定还能用得上。
最起码,以后对上老侯爷和老太太的时候,三老爷傅鹤吟还是很顶用的。
行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就且看着吧。兰氏并没有给傅鹤吟好脸色。
这个蓁蓁教过她了,傅鹤吟就属于那种给他三分颜色他就开染坊,你退一步他就蹬鼻子上脸,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怂的那种。
就不能对他好,得时刻地虐他,打压两下,当然也不能一直这样,真把人给折腾废了,偶尔给点甜头勾着,让他投入的越多,才越不能自拔呢。
叫什么沉没成本来着
兰氏不明觉厉,按照路蓁蓁教给她的这个法子,还别说,真管用。
傅鹤吟如今不就乖乖的,主动的成为她手里的一把刀么
傅鹤吟不知道兰氏当他是把刀,还在那里美滋滋呢。
看,云娘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努力,知道他的心意了!这次都没骂他了,还给他一个白眼了!
这可是大大的进步,要知道之前云娘可是连看他一眼都嫌多余的!
果然这些天自己的努力没白费,他以后一定要再接再厉,争取早日打动云娘,夫妻俩重归旧好!
傅鹤吟成功的说服了自己。
到了晚间,来道贺的客人才都散了。
大家都累得不轻。
大老爷回到自己屋里,就听到了下头人禀告的消息,说老侯爷今日动了大怒,把四爷傅知易也给禁足了,说要禁足到明年春闱前。
又说三老爷去找老侯爷大闹了一场,老侯爷也没松口。
大老爷心里咯噔一下,摆摆手示意下人下去后,端着茶,来是理思路,
今天从接到圣旨到现在,他一直忙忙碌碌的,都没来得及想一想,这里头的门道来。
此刻慢慢抽丝剥茧来分析,倒是很快意识到了,傅知易被禁足,只怕就是和他媳妇儿被封为乡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