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有什么证据。
那块腰牌,是她手上唯一物证。
刚才,她是在唱空城计,打的是心理战术,堵的,是苏月薇不敢冒险。
她赌赢了。
应该可以减刑了吧?
“好一句与你无关!”
萧玉珩目光威仪,声音冷沉:
“律法的确治不了你的罪,但你心思歹毒,违反的是公序良俗,依律,本王可以酌情量刑,以儆效尤。”
“那就,仗责二十!”
什么?
苏老太太吓了一大跳。
不是无罪吗?
为何还要仗责?
仗责二十她会死的!
她刚想开口抗议,却听珩王道:
“念你老迈。。。。。。”
苏老太太大喜。
看来是不用打了。
紧接着又听珩王道:
“趁今日平远候府一家五口都在,本王就给晚辈们一个尽孝的机会。二十大板一分为五,每人四下。”
“来人,行刑!”
珩王话音一落,五个侍卫手持刑仗,将平远候府一家五口推倒。
苏月薇心中又气又恨,脸上却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扑在地上,艰难地扭头看向坐在轮椅上的萧靳延:
“靳哥哥救我。。。。。。”
见苏月薇如此可怜,萧靳延又开始心疼了。
这是他十几年来养成的习惯。
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
短时间内无法改变。
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