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一身银色鱼尾晚礼服,缎面上缀着无数碎钻,光芒随着步伐轻轻摇曳生姿,像是一条流动银河,极为耀眼。
周金胜和周妙很快就注意到了她。
周金胜的眼神停顿在她身上,眼神明显的油腻下作。这么多年过去了,老色批还是老色批,半点没变。
至于周妙,倒是稀奇,非但没凑上来打招呼,在看见她的一秒,便开始东张西望。
似乎在找谁。
乔予反应了会儿,明白过来了。
她在找薄寒时。
周金胜朝乔予挥着手,“那不是乔予吗?她以前被台里开除,我还以为早就混不下去了,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儿碰见,小丫头是越长越漂亮了,现在这么有女人味,看起来,混的很好嘛!”
周妙眼底闪过鄙夷,讥讽道:“她连工作都没有,靠男人包。养的,何谈混得好这一说
乔予今天能出现在这里,十有八九是求着薄寒时带她来的。
周金胜对周妙酸溜溜的话,置若罔闻。
他走到乔予面前搭讪,“好久不见啊小予予!这么漂亮!今天跟谁来的?”
乔予忍着想吐的冲动,礼貌的弯了弯唇角,冷漠回了句:“没跟谁来,自己来的
周妙轻哼:“你自己能来这儿?再说你来这儿能干什么,当交际花吗?”
乔予面色无澜,勾唇道:“我来这儿,是被人认识的,顺便看看你这样的交际花
语气淡淡的,可说出的话,又毒又狂。
“你!”周妙咬牙,冷哼,“你不是一向清高到与世无争吗?怎么,现在薄总不在,装都不装了?薄总要知道你这么放肆,还会被你温柔恬静的小白花表象给骗了吗?”
“我骗他又怎么样?你骗他,他理你吗?”
“……”
周妙气的,脸色又红又白。
周金胜在一旁当着和事老,“吵什么呀,妙妙,你和小予予不是同学吗?我现在升台长了,可惜了,小予予你不在了。小予予,你要想回台里工作……”
他邀请的话还没说完。
周妙立刻不淡定了:“干爹!她废了这么多年,就一花瓶,这会儿估计连台词都说不利落了,你找她回来干嘛?吃干饭吗?”
干爹?
没想到,周妙竟然认了周金胜这种老色鬼做干爹!
周妙下意识挽上周金胜的臂弯,摇了摇。
这动作实在亲昵,像是撒娇,暧昧过头了。
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认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做干爹,哪门子的爹?是只有干吧。
许是乔予目光太犀利。
周妙感觉到后,连忙将手抽开,和周金胜保持了一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