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公海的前一晚,他们也做了,还做了两次。
当时她的确吞了两颗帕罗西汀片,但失去他的痛意好像早就越过对他的应激反应。
她更害怕的是失去他。
薄寒时明显有感觉,且感觉不小,可他克制无比,他扼住她乱动的手,将她按进怀里紧紧抱住:“予予,别闹了
就这样抱着,就够了。
乔予在他喉结处用力一咬,根本没有消停的意思。
接着,她的吻,七零八落的烙印在他下巴上,嘴唇上,吻的没有章法,却急切又撩拨,像是一只羽毛,轻轻刮过心尖,痒到了极致。
薄寒时搂着她背脊的冷白手背上,青筋脉络明显,喉结也翻滚着,可他就是不为所动,压抑至极。
他不忍心推开,更不会迎合她,仿佛只当她在玩。
乔予坐在他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吻着他,“你明明也喜欢,为什么不吻我?”
“……予予
“除了喊我名字之外,你不会其他的了吗?薄寒时,你是不是不行?”
“……”
不行这两个字眼,对男人来说,就是一种不要命的挑衅。
乔予似是想起什么,又问:“是游轮爆炸,伤到那里了吗?”
是因为这个,所以一直拒绝她?
她问的一脸认真。
薄寒时额角青筋跳了跳,“乔、予
“我不会嫌弃你的,如果是跟你,我愿意柏拉图……唔
他右手挣开了领带的束缚,将她一把托上来,她清晰的感受到蓬勃张力。
乔予水眸微微瞪大。
他咬她耳朵,压抑着喘:“你想清楚,我可能没法对你负责。予予,别再逼我,现在从我身上下去,我不动你,乖一点,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嗯?”
气音低沉,语气分明那样决绝却矛盾的生出抹温柔来,明明是让她远离他,可乔予叛逆的,靠的更近了。
她水眸直直的盯着他:“我又不是小孩儿了,我是个成年人,不需要谁对我负责,我会对我自己负责,这种事,只要你情我愿就行。永远太远,看不到头,薄寒时,我只要这一刻
“我的意思是,我可能没法娶你,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后悔?”
乔予轻轻扯唇:“你之前也没娶我啊,可我们不是也做过?连孩子都生了,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点故作矜持?我不会缠着你,如果以后你不愿意见到我,我可以走,但现在,你也很想,不是吗?”
彼此额头相抵,薄寒时似是无奈,轻叹道:“为什么这么固执?乔予,羁绊太多,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