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心跳咯噔一下,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啊,你赶紧跑吧,再不跑,薄寒时的人恐怕就逮住你了,到时候,比坐牢还痛苦!当初你套我去勾搭乔予,我那会儿不知道乔予以前是薄寒时的女人,我要知道他们是这种关系,我可不敢去搞乔予。我看你真是被自己给蠢死的,薄寒时也敢惹?他那种空手赤拳在华尔街从底层厮杀出来的野心家,连我爸都要敬他三分,你还不要命的往上扑?”
安景程的字字句句,透过电话,像是利箭一般向她射来。
她握着手机,缩在角落里,浑身一寸一寸变冷。
是沈茵……一定是沈茵那个见货去寒时哥面前嚼舌根了!
她浑身发抖的哭着求对面:“安景程,你帮帮我,就当我们朋友一场,帮我最后一次!等风波过了,我以后会感激你的!”
安景程无可奈何的叹息,“跑吧江晚,帝都这圈子,你回不来了,回来就是一个死字。不是我翻脸不认人啊,别说我了,我看你亲哥现在都不见得敢帮你。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自求多福吧!”
话音刚落下,电话里便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挂断了。
江晚双臂抱紧自己,害怕的眼泪失禁。
她蜷缩在那儿,咬着嘴唇呜咽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擦干了眼泪,不死心的给江屿川打电话。
现在只有哥哥能救她了……只要哥哥去跟寒时哥求情,没准还有转机!
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接通了!
她激动的差点失了声:“哥……”
忍不住再次哭了出来。
“晚晚?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哥,我……”
她刚想说她在海城,但又想起安景程的提醒,又止住了话。
江屿川的声音很严肃:“乔予母亲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她下意识狡辩,“不是我,哥,你要相信我!是不是沈茵去寒时哥面前嚼舌根了?哥,你一定要帮我跟寒时哥解释清楚,乔予母亲的死真的跟我没关系啊!如果连你都不帮我的话,我这次肯定死定了!”
江屿川显然不信她了,只失望的说:“晚晚,你再撒谎,就真的没救了
“哥,你是不是被沈音那个小贱人给迷惑了?你不帮我,就等着帮你妹妹收尸吧!江屿川,你太狠了,我是你亲妹妹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