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婳擦肩而过时,她故意撞了她一下,阴恻恻地说:“一个私生女,张狂什么?再张狂也不过是个野种。”
嗡!
苏婳脑子一下子乱了。
她一把抓住楚锁锁的衣领,把她推到墙上,“你说谁是私生女?”
楚锁锁见她面色大变,得逞一笑,“你啊,你是陆砚书和一个野女人的私生女,一个野种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苏婳死死按着她的脖子,“你再说一遍试试。”
楚锁锁狞笑,“私生女!野种!”
“啪!”
苏婳一个耳光甩到她脸上,把她的头打得偏了偏,头发遮住她半边脸。
楚锁锁被打得呆若木鸡,疼得脸都麻了。
片刻后。
她忽然扬起手就朝苏婳脸上狠狠甩去。
却打了个空。
苏婳被一只修长冷白的手,一把拉走。
顾北弦将她拉到自己身后护着,低眸看她,“出什么事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苏婳小巧的瓜子脸,煞白煞白的。
她垂着睫毛低声说:“她说我是私生女,是野种。”
顾北弦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睨着楚锁锁,“你妈插足楚砚儒和琴婉阿姨的婚姻,未婚先育怀了你,你才是名副其实的私生女!野种!就你这样的下贱胚子,也配说苏婳?你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这话也太伤人了。
饶是楚锁锁脸皮再厚,也受不了。
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北弦哥,即使做不成情侣,我们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伙伴。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刻薄吧?太伤人心了。”
她掩面而泣,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活脱脱像只雨中的小鹌鹑。
顾北弦笑容凉薄,“认识你,是我人生最大的耻辱!如果能选择,我宁愿从来没认识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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