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沉弯腰拿起一个球,“你啊,都和顾凛订婚了,真没必要再和苏婳针锋相对了,该放下的,都放下吧。”
“她抢了我的北弦哥,我怎么能放得下?”
楚墨沉理解不了她的偏执,“是你先分手了,人家才结的婚。”
“我不管,北弦哥就是我的!”
楚墨沉也理解不了她的脑回路,“你和顾凛都订婚了。”
“我和顾凛订婚,是迫不得已,也是为了赌气,更是为了和北弦哥离得近一点。”
朽木不可雕也。
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楚墨沉叹口气,“你改天去看看心理医生吧,再不治,就钻牛角尖里了。对了,你的重度抑郁症什么时候不治而愈了?”
楚锁锁翻着白眼瞪他。
忽然眼角一瞟,她看到门口一抹英挺的身影,飒步走进来。
男人五官英俊,轮廓棱角分明,穿着质感良好的深色长大衣,一身矜贵。
“北弦哥!”楚锁锁拔腿就朝他跑过去。
楚墨沉抓着她后背的衣服,把她拎回来,“何苦呢,他有多讨厌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非得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别忘了,你现在是订过婚的人了,注意点分寸吧。”
楚锁锁眼巴巴地瞅着顾北弦朝苏婳走过去,意难平地说:“可我还是很爱他。”
“早这么痴情,你们俩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谁知道他的腿能好呢,早知道,当年打死我也不会分手。”楚锁锁的目光黏在顾北弦身上,痴痴的,春心如涌泉。
今天来保龄球会所,是因为提前几天就知道陆砚书和苏婳打电话预约了。
苏婳在,顾北弦肯定也在。
她来,就是为了多看他几眼啊。
怕被他们发现,她特意和楚墨沉选了个位于角落的球道。
顾北弦走到苏婳面前,抬手把她垂落的头发撩到耳后,眸光温柔宠爱,“学得怎么样了?”
苏婳莞尔一笑,笑得甜甜的,“还行。”
“打一个给我看看。”
苏婳拿起一个球,四步助走,漂亮地扔出去。
“啪!”全部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