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一看这花,眼前一亮。
这,这不就是苏婳婚礼当天,捧的那束手捧花吗?
她一把抢过来,低头嗅了嗅,很香。
她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谢谢哥!”
秦野扬唇,“那天看你很失落,就想弥补你一下,这花是照着原样做的。”
沈鸢激动得心花怒放,“还得是我亲哥!真疼我!”
她扒着他肩膀,像个猴子一样挂在他身上,乱晃荡。
顾北弦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以前沈鸢也做过这样的动作,那时他没觉得别扭,现在知道秦野是他亲哥了,忽然觉得心理很不舒服。
“你下来。”顾北弦命令的语气说。
苏婳莞尔一笑,“人家兄妹想怎么亲昵,就怎么亲昵,你管那么宽干嘛?”
顾北弦俊脸微沉,“不行,她那么大块头,压得他肩膀不舒服。”
明明才九十来斤的沈鸢,挑衅似的斜了他一眼,那意思,想让我下来,可以,老规矩,红包拿来。
顾北弦拿起手机,修长手指一滑,转了个红包过去。
沈鸢听到动静,慌忙从秦野身上跳下来。
从兜里摸出手机,打开微信查看金额。
原以为是几万块,结果点开一看,大失所望,才给二百五。
沈鸢敢怒不敢言,心里不停地腹诽顾北弦,卸磨杀驴,兔死狗烹,大奸商!
婚礼一办完,用不着她了,红包就严重缩水了!
送走秦野和沈鸢。
回到家里。
苏婳帮顾北弦解开领口纽扣,摘掉袖扣和腕表。
顾北弦握住她的手,“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说,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看書喇
苏婳仰头,大眼睛亮晶晶地瞅着他,“古默教授你还记得吗?”
“记得,就是两年前和沈鸢联手,把你骗去古墓里的那个老头儿。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又有什么事找你?”
“有个西周大墓被盗,古默教授带队进行抢救性挖掘,让我过去。”
顾北弦眉心微蹙,“你发烧还没好利索。”
“三天后再去,我想带上咱哥一起。”
“咱哥?秦野,还是楚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