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哭笑不得,“你都是宝宝了,那我更不能对你下手了。”
顾北弦将她放到床上,单手撑在她上方,腾出一只手去解腰带卡扣,眼眸潮湿,唇角溢出一抹风流好看的笑,“今天不用你下手,躺着享受就好了。”
苏婳耳垂一热。
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熟练地剥掉衣服,顾北弦低头亲吻苏婳的唇,吻她锁骨,吻她莹白如玉的肌肤。
不知怎么的,顾北弦脑子里浮现出一首诗,“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手兴偏豪。”
见过那么多女人,也就苏婳身上有这种诗情画意的气质。
美而不俗。
和她做,不是单纯地做,还是读诗,是奏曲,是搞行为艺术。
顾北弦奏的曲,从温柔渐渐变得激烈,再到壮丽,到雄伟……
曲停之际,苏婳贪恋地搂紧顾北弦的腰,舍不得和他的身体分开。
顾北弦亲亲她额头,调侃道:“开始的时候,找这借口找那借口,不想做。完事后,比谁都享受。”
苏婳轻轻拧一把他腰上的肌肉,“我是累着了。”
“你又没动,累什么?”
苏婳微微别过头,“精神亢奋很消耗体力的,你们男人不懂。”
顾北弦下颔埋在她发丝间,“那就再亢奋一次?负负得正。”
苏婳按住他撩火的手,“别,明天吧,你爸还在楼下,我们悠着点。”
顾北弦扯扯唇角,“他是最浪的一个,不用管他。我刚在你身上奏了一首琵琶曲,你也来表演一个吧。”
苏婳一顿,黛眉微拧,“表演什么?”
“你不用奏,吹就好了。”
苏婳纳闷,“吹什么啊?”
“吹你最喜欢吹的。”
苏婳一怔。
现在她很少吹乐器了,但是小时候,她最喜欢吹的是,箫。
苏婳视线不受控制地下滑,忍不住浮想联翩,脸颊烫红。
这男人怎么这么浪呢!
这谁能招架得住?
苏婳拿起衬衫穿到身上,细长的腿一迈,翻身跨到顾北弦腰上,大眼睛汪着一团春意,“奏什么曲呀,策马奔腾不好吗?来,驾!”
这,好野。
顾北弦笑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