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城笑了笑,“您是我妈,母子哪有隔夜仇?我向沈恪学习做孝子,是因为星妍喜欢这种品质。不过您老以后还是收敛点吧,别动不动就那啥。万一您真进去了,那地方成天不见阳光,您又有月子病,进去怎么受得……”
话未说完,嘴被成琼伸手堵住,“臭小子,以后说话把个门,沈惋的事跟我没关系,别成天口无遮拦的,记住了吗?”
“嗯。”
成琼拿食指戳一下他的脑门,“就你这二钱脑子,比沈恪差十万八千里,让妈百年后怎么放心?”
“瞧瞧,您又来了!”
成琼叹了口气。
千算万算,没想到还是走错一步棋。
一着不慎,希望别满盘皆输。
她输不起。
虞城背着成琼,回到虞棣的病房。
把她放到陪护床上。
打电话让保镖去商场买两个最好的轮椅。
他则亲自去取药。
瞅着关上的门,成琼出了好一会儿神,对虞棣说:“城城忽然间就长大了。”
虞棣道:“不经历风雨,很难长大。查出来了吗?什么病?”
“‘月子病’,月子里落下的病根。”
“这可怪不上我。你当年生完孩子,非得回娘家坐月子,要怪也怪你父母没照顾好你。”
成琼没出声,只拿眼角暗中观察他。
怀疑给她暗中下慢性毒的,是不是他?
除了沈恪,他的动机最大。
毕竟他的那些个心头好,她没少下手过,他表面上不说什么,心中肯定暗生怨恨吧?
与此同时。
虞城去药房取完药。
看下时间,秦悦宁该放学了,他拨通她的号码,“宁子,你妈有没有得过月子病?”
秦悦宁一顿,“怎么,你也得了?”
“我是男的!男的没那功能,怎么得?”
秦悦宁问:“那谁得了?”
“我妈。我妈当年怀了我和我妹妹一对双胞胎,应该挺辛苦的,落下了病根,今天一下雨,疼得都走不动路了。”
秦悦宁微拧眉心,“月子病这么严重吗?我怎么感觉你妈不是得了月子病,是得了报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