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宁摸着自己的脸颊。
被他亲过的那半边脸,火辣辣的,比红辣椒还红。
一种奇怪又滚烫的情愫,慢慢地从心头涌起。
心脏跳得飞快。
连她自己都纳闷儿,刚才明明可以把他摁到床上,狠狠揍一顿的,可她却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他亲。
这么个软蛋、怂货,凭什么亲她?
没多久。
鹿宁推门走进来,一手端着熬好的中药,一手拿着药膏。
看到秦悦宁小脸红红的,鹿宁问:“发烧了?”
秦悦宁摇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热。”
鹿宁放下药碗,盯着她双颊红霞般的晕,“是不是虞城怎么着你了?”
秦悦宁还是摇头。
鹿宁是过来人,自然明白。
悦宁年纪小,且是假小子性格,可虞城是个什么都懂的虎狼男人。
鹿宁端起药碗,递给秦悦宁,“你苏婳婶婶亲自熬的中药,清除体内余毒的,喝了吧。”
秦悦宁接过汤碗咕咚咕咚几口喝光。
转身把碗放到床头柜。
鹿宁开口道:“一年半后,你就要被保送进军校了。你从小跟着我们苦练功夫,吃着常人不能吃的苦,受着常人不能受的罪,比武大赛参加了一届又一届,冠军拿了一个又一个,是为了什么,还记得吗?”
秦悦宁不知她为何这么问,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道:“为了做像妈妈一样的英雄,同一切邪恶势力做斗争,保障人民的人身安全,为祖国的繁荣稳定和安全做贡献。”
鹿宁点点头,“你应该知道,进军校要政审,进异能队也要政审,以后你的结婚对象自然也要过政审。”
秦悦宁不出声了。
虞城父亲拈花惹草,是道德层面的问题,算不上犯法。
成琼就不同了。
种种迹象表明,她手上人命官司不少,暴雷被抓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