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尝试过让她主动。
明明心里想得紧,他嘴上却道:“不用,你的手会酸。”
苏星妍仰头,语气倔强,“我要你求我。”
这霸总的语气。
沈恪忍俊不禁,“你这么雅秀的人,怎么能让你做这种事?太委屈你了。”
“你是我丈夫,你爱我,我爱你,你照顾我,我照顾你的它,是应该的。”
沈恪唇角含笑,心底一片柔软。
他将她按进怀里,嘴唇擦着她的耳翼,清沉声音对她低声说:“星妍,我求你。”
苏星妍耳朵被他呼吸间的热气轰得痒,扑哧一笑,偏头躲开,“没有诚意,我不答应。”
沈恪抓着她的手往自己小腹上贴,声音更低更沉也更灼热,“星妍,你的手这么漂亮,这么有灵气,能绘画,能弹琴奏乐。求你在我身上作最美的画,奏最激烈的乐曲。”
苏星妍乐不可支。
文人骚客,文人骚客。
文人骚起来,就没别人什么事了。
她开始以爱为谱,以手为舞,在他身上奏起乐跳起舞来……
她十指纤纤,白细如嫩笋,软滑如丝帛,指甲呈现天然的淡粉色,精致如精雕细琢的工艺品。
一双妙手翩然起舞,仿佛蝴蝶在花间展翅,频频采蜜。
那是怎样一双妙手啊?
是酒,能怡情,能迷醉,能忘我,能让人飞升。
沈恪闭上眼睛,黑睫垂下。
俏皮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洒在他的脸上,落一层明明灭灭的影子,让他英俊的五官更加立体更加生动。
他侧躺在床,表面平静,内心早已风起云涌,如海浪滔天,如烈火焚天。
很想把苏星妍按到身下,同她行云雨之事。
不知过了多久,他喘息声变粗,意识不受控制。
苏星妍多灵秀的一个人,察觉到了。
一阵急风骤雨,将他送到了九天云峰之上……
等再睁开眼睛,沈恪双眸已汩汩泛光,眉目舒展,心情说不出的愉悦,身心解脱,宛若经历垂死陶醉。
他感激地抱了抱苏星妍,亲亲她的鼻尖,开始收拾残局。
门外突然传来沉闷的男声,“悠着点!”
是青回。
沈恪收拾残局的手一顿,身体微僵,舒展的五官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