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宁有些错愕,“爹爹可是最近官场上遇到了什么问题?”
夏千帆笑说:“自那日,你在宫中说了那么一通话,在圣上心目中的地位高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几乎就被圣上当做了女子楷模。”
“你爹我啊,也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跟着官运亨通了起来,哪里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夏千帆说罢,故作深沉,“若真说起来……沾了自家闺女的光,惹得同僚艳羡算不算?”
夏清宁失笑,“您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千帆揉了揉夏清宁的发顶,语气宠溺,“爹爹自然知晓你的意思。不过爹也有自己的打算。”
“一来,你一人便将偌大的酒楼掌管的很好,说起来,爹爹并没有给你提什么实质性的建议。”
“二来,你爹我官大官小的好歹有职务在身,总不好带着一身铜臭味去上朝。”
虽是玩笑的语气,但却不无道理。
以夏千帆如今的身份的确不适宜继续涉足酒楼的事情。
如今相安无事倒还好,怕就怕日后有朝一日出个什么差错便给政敌借题发挥的机会。
夏清宁思虑片刻,最终赞同了夏千帆的话。
“还是爹爹思虑周全。”
夏千帆笑着拍了拍夏清宁的肩膀,“总之我家清宁无论是想做什么就放心大胆去做就是。爹爹会全力支持的。”
“还有我!二哥也支持你——”
夏文翰的声音由远及近,身后还传来琴娘薄怒,“你爹爹和妹妹还在商量正事儿,你进去也不知道敲门。”
夏文翰吐了吐舌头,象征意义的敲了敲门,旋即就把琴娘准备的糖水放在了桌子上。
“娘说妹妹今日午膳用的少,送点糖水来也好垫垫肚子。”
夏文翰也是半道碰见了琴娘,这才自告奋勇的端着盘子来了。
没成想走到门口就听见父女二人的谈话,一时情急就闯了进来。
“妹妹,你放才说酒楼要开分店的事情,二哥可以帮你。”夏文翰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夏清宁还未曾开口,琴娘便忍不住道:“男子汉大丈夫,不想着如何去考取功名,怎生就要去做这个?”
“士农工商,你可知道商人的地位最为低微。”
“你该学着你爹还有你大哥,考取功名才是正道。”
夏文翰有些不服气,“那依娘的意思,妹妹也是在不务正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