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冷落的,反而是贤师讲学这一份。
毕竟在场没有师长,谁还想搞这些别人看不到的形式主义。
在座的人都想好后,下人们送来了笔墨,开始研墨。
等磨墨的时候,彭天成拿着手中一张和苏誉一样的菊花笺,走过来说道:“苏兄准备作什么诗?”
苏誉想了想,说:“作一首贴合秋日的诗吧。”
“彭公子呢?”
彭天成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不会作诗。”
“我就想站你旁边看看,不知可否?”
苏誉笑道:“行。”
彭天成又赞道:“你先前院试的文章,我已经拜读过了。”
“句句有典、词意深远,写得是真的好啊!”
“想必你作诗肯定也好!”
看苏誉那文章,彭天成便下意识觉得他会作。
苏誉心想,秋天的诗,自己还能抄的还真不少。
也勉强算是做得好吧。
汪远峰背着手,走到两人旁边,说道:“听闻在知府宴会那日,你并没有作诗。”
“该不会你真的不会作诗吧?”
苏誉谦虚地说:“说不上太会,但也能勉强试试。”
汪远峰有些狐疑。
旁边的杜志和也来凑热闹,小声说:“远峰兄你可是没看过苏兄那院试的文章?”
“写得可好了!”
“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怎么可能不会作诗?”
汪远峰还真没看过。。。。。。
一般出了名次,取中的高兴庆贺,没取中的则兀自神伤。
很少有人会专门去看几天后官府张贴出来的科举文章。
而且院试文章,也没有太多可学的地方。
要学也是后面先生上课的时候,会挑选一些好的乡试或者会试文章给他们讲。
汪远峰讪讪地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