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
沈琼枝听到这话,都觉得陌生,和离过一次,姻缘这玩意在她心里就是隔了夜的茶,再端起来喝,都怕闹肚子。
“莫要胡说,时光这么好,我还没打算嫁人。”
“可国师明显对你有意啊?”
“更胡说,国师大人只是为人风趣和善,爱开玩笑,加之与我算君子之交,才会有些不同,我们之间更像兄弟,说姻缘,俗了。”
沈琼枝是这么理解的。
“可是丁娘子说,这世道上的男女,就没有君子之交,不过是还未曾宣之于口的喜欢罢了,”翘儿噘嘴。
“你这小丫头日日跟几个成了婚的娘子混在一起,就学了一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沈琼枝咋舌,随即想到,翘儿也到了成婚的年纪,莫不是思春了?
“翘儿,你跟了我一场,你若有了思慕之人,大可告诉我,我替你做主,定给你备上厚厚的嫁妆,”沈琼枝忽然认真的道。
不想翘儿一扭脸生气走了。
“这丫头。。。。。。”
沈琼枝随口吐槽了一句,但翘儿走了,她反而有些郁郁了,便用滚热的毛巾微微附在了自己的脸上,沈琼枝又不是十三四岁怀春的小姑娘。
自入朝为官,与君不言还有一大司一路走来,人心是非,她如何看不明白。
只是平日笑着闹着,便冲淡了一些细枝末节。
君不言对她的心思。。。。。。早在极乐鬼宴那次她便彻底明白了,只是双方都还没做好应对的打算。
她没有。
君不言也没有。
同时也正因为他们都是无比谨慎慎重的人,所以谁先开这个口,怎么开口,什么时候开口,都是阻拦他们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