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小到大,周陆跟小叔基本没说过几句话,但他知道,小叔能给简橙幸福。
他一整晚都在观察小叔。
简橙搂着小叔亲时,小叔就不太对劲,后来简橙穿着旗袍进去,小叔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
再后来饭桌上,小叔时时刻刻关注着她的动静,转头跟别人说话时,也能一心两用的回头帮她添满喝空的饮料,给她盛汤,递餐巾纸。
所有人对简橙的炫富无语时,小叔还给予她回应。
“真的没骗你,不信啊,那下次带你去,让你举牌。”
简橙说,小叔只是感激她的救命之恩。
他倒觉得,未必。
车里空调开的其实不高,但周聿风就是觉得闷,他把车窗打开了一些,风呼呼的往里灌。
“她会越来越好?”
周聿风对周陆刚才的结论明显不服。
“她今晚都作成什么样了,那么嚣张跋扈,时间久了,谁能受得了她。”
周陆不想搭理这傻子。
人呢,总会因为自己繁杂的情绪忽略掉很多事情。
堂哥怎么不想想,如果不是小叔的纵容,简橙今晚会那么嚣张吗?这是周家,不是别的地。
为什么她那么有底气?
因为小叔惯着她啊。
小叔允许她作,允许她闹。
能给简橙幸福的,就得小叔这样,有能力护着她,又愿意惯着她的男人。
堂哥这种被二婶控制着人生的,不行。
他这种一出生就在烂泥里的,更不行。
……
简橙回到公寓后,在镜子前站了好半天,前前后后都照一遍。
“简橙,你穿旗袍真好看。”
啧,原来周庭宴好这口啊。
关于孟糖为什么给她准备旗袍,孟糖说,她上周跟同事逛街,在咖啡店偶遇蒋雅薇,听见了蒋雅薇跟朋友聊起旗袍的事。
至于孟糖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给她搞到一件这么合身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