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昊打车到家己经是早晨九点。
回到家,穿过大厅,来到他熟悉的卧室。
相比刚才那女子豪华宽敞的卧室,黄昊的小卧室只能用简单来形容。
白房间,桌上白电脑,白键盘,墙上白书架的书,整整齐齐一排排放着。
顾不上咕咕叫的肚子,他开始匆促地翻东西。
慌慌张张打倒几个瓶瓶罐罐,在卧室抽屉里翻出前些天出现在书桌上的日记。
黄昊平时并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但最近卧室书桌忽然多出一本日记。
想必这日记跟昨晚发生的事情有关,他只能从这里着手寻找线索。
翻开日记第一页:“妥协吗?
不可能妥协。
你都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
对抗吗?
区区蝼蚁如何撼树?
原谅吗?
原谅你是上帝该做的事,而我的任务,是让你去见上帝!
不起身反抗,就永无翻身之日!
但有人会理解吗?”
黄昊认真看了一下,日记字迹与自己的完全不同。
日记字迹宛如刀锋刻石,处处简练有力且果断,不拖泥带水,不矫揉造作,首截了当。
相比起来,黄昊的字迹则像鬼画符,显得自由散漫,随性而轻松,不羁而洒脱。
都说字如其人,这写日记的人,想必是个人狠话不多的狠人。
日记中在表达着愤懑之事,但末尾又在寻求对话,不像独白的日记。
末了还有个日天的落款。
黄昊疑惑的是,到底是谁把日记放在自己卧室?
笔名还叫日天?
这么狂。
他继续往下翻找,一下就找到比较奇怪的:“还是不理我?
你要知道我们是一体的。
我的仇恨,便是你的仇恨,你必须要振作起来,面对我们共同的敌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