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两个月肯定是不行的,至于五年八年,差别不大。
有天赋的人早就趁着三两年的功夫领悟到了,没用的人才会一遍遍下苦功,收获蓼萧。
“你也是北方人吧。”
嘉琳开口,这点主动令栾粟粟有些被回馈的惊喜,她还以为对方不愿意搭理她呢。
嘉琳眼尾下方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痣,不明显,可两人凑得近,栾粟粟看得很真切。
她身上散着一股好闻的气息,像什么护肤品的味。
“对啊,我是沈阳人。”
两个北方女孩在舞蹈房内坐了很久,栾粟粟说的时间久些,嘉琳坐在一旁默默地听。
那天的天气很舒服,夜幕降临,窗外晚风从教室上方的大窗吹进来,这屋内屋外气流一动,心情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栾粟粟站起身,鬼使神差摸了一把嘉琳的头发。
很柔顺的。
嘉琳仰起脸看她,嘴角沾着一点面包的碎屑。
栾粟粟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跳舞跳不好被老师打,哭着回家,又反问嘉琳呢。
“你有没有被老师打啊?”
嘉琳垂下眼帘,窗外的风很柔,拂在发际痒痒的,她抬手把吹动的发丝压下来,眉目掩在昏暗不明的阴影中。
“没有。”
天资再高的小孩也是被一路打着骂着长起来的,哪有天才不受责怪。
正是因为天资高,所以要求得严,爱里带着殷切期盼,知道她不该停留这个高度,故而鞭策。
可嘉琳记忆里,杜偌是没打过她的,至少为着学业,没有。
回忆的剪影落在心房侧面,一截一截扰着最柔软的地方,未知的人在喊痛,嘉琳默然,幸福和痛苦各自一边。
于是她笑,像以前一样,对着眼前刚刚熟悉的同学,缓缓拉开一个微笑,不论内心的眼泪海洋翻涌几时,她对着粟粟,一如既往,温和地笑起来。
高山险阻,可她己经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