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滚烫的吻印在她身上,铺天盖地。
裙子高开叉,大衣不能代替长裤,蒋姝的腿贴上卫诚的西装裤,精细料子蹭到她腿上的伤口。
霍骁的手又滑到她的腰上,毫无遮挡下触到她细嫩皮肉。
他也知道不妥,拿开手去着隔大衣重新亲近,咬着牙问她:“你穿的是什么东西?
顾思说不出来,只疼得蜷起腿,美眸迷离泛着水光。
霍骁的视线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掀开大衣衣摆,看见她腿上渗血的擦伤。
霍骁脸色更差:“他们这么欺负你?
’他之前只知道她有个哥哥,今晚才知道她原来有爸,还有继母。
毕竟一个月前她还没真正回到那个有爸的家。
顾思没解释,她还被卫诚困着,只说:“很疼。
你松开我。
她是这样说,脸上却没有丁点委屈表情,委屈才能让人更心疼。
可她做不出来。
擦伤是疼,还有很多种疼法,她都—一经受过,并且习惯。
霍骁没松,按着顾思坐在他腿上,手掌虚拢着她膝盖上的伤,是问句,也是不容商榷的语气:“这次跟着我?”
顾思没说话,一如之前几次。
她眼前己经重影,视线越过霍骁。
落到他后方的玻璃上,车外下起了细密的小雨,雨珠在她眼前放大,带着斑斓的色彩。
“再想想。”
霍骁缓缓沉了声,“好好想。”
顾思更大程度要避开他的目光,长睫低垂。
霍骁从来没有好脾气,对她己经过了度,这回儿当下冷了脸:“又玩我?”
顾思不想理,说不清不如不说。
霍骁强迫她抬起头,他力气大,顾思感觉脑袋里经历地震,双耳不停嗡鸣。
一晚上经历太多,被打被骂被几手辗转相送,身体虚弱连带心理都退化。
强弱悬殊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