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季临一天没有从阴霾中走出来,他们就再也没有可能。
霍铭征将她从座位上抱起来,然后他坐在驾驶座上,把她放在腿上。
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抬起头来,手克制着力道而颤抖,喑哑道:“面吃了吗?”
付胭摇了摇头。
“药呢?”
付胭还是摇头。
霍铭征似乎叹了一口气。
他用力抱着付胭,付胭挣扎着要起身,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等会儿我送你回去喝药,好吗?”
“不用。”付胭嗓音沙哑。
霍铭征宽厚的掌心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长发,没有再执着刚才那个问题,“程大夫医术很高,会治好你的。”
热泪滚出眼眶,付胭转过头去,霍铭征强势将她转回来,吻着她的眼角,“让我抱抱你,五分钟,我不贪心。”
如今霍铭征是说到做到,五分钟一到,他将付胭放在副驾驶座,亲自给她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朝着她家开去。
车子停在楼下,后面还跟了两辆黑色轿车,曹方和曹原在车上,再后面是一辆保镖车。
夜深人静,小区楼下隐隐有些雾气在飘动。
一阵阵的夜风吹来,不冷也不燥,像情人的手轻抚着。
霍铭征抓过付胭的手,将车钥匙放入她的手心,好几秒后才将她的手指收拢,松开她。
“回去把药喝了。”他还记得她没喝药的事。
程大夫说调理是个漫长的过程,最忌讳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她的身体状况她自己不清楚,但他很清楚,他一定会想办法治好她。
付胭嗯的一声,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但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她静静地看了一眼霍铭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