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桑宁夏恳切哀求。
裴谨辞指腹徐徐摩挲桑宁夏被打肿的侧脸,薄唇轻启:“真丑。”
自小美到大的桑宁夏,什么时候被人说过丑,骨子里的自信让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是瞎了。
裴谨辞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白眼尽收眼底,无论如何伪装,昔日的大小姐还是这般骄傲。
裴谨辞徐徐转起身,“偶尔也换换口味,这个让我带走?”
程少“哈哈”一笑,“咱们兄弟两个,没有你的我的,你能看得上是她的福气,不过既然不是雏,想必多一个人玩少一个人玩也没什么关系,咱们兄弟两个不如……”
“我是。”桑宁夏听出程少话里的意思,连忙拽住裴谨辞的袖子说道。
桑宁夏那双漂亮的会勾魂的眼睛盈盈朝裴谨辞望了一眼,娇不胜羞,“我没有过男人。”
裴谨辞这次是真的笑了,他冷冷捏住桑宁夏的下巴:“真没有过?”
桑宁夏:“没有。”
裴谨辞眸色深深,“知道欺骗我的女人什么下场吗?”
他一字一顿的告诉桑宁夏:“我会让人把她扒光了,五元一次售卖。”
桑宁夏颤栗了下,她隐约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好像……有些恨她?
为什么?
桑宁夏试图透过他的金丝边眼镜反射出的冷光想起他是谁。
可这昏黄充斥着淫靡氛围的室内光线,加之裴谨辞早已经翻天覆地的气质,紧张恐惧的桑宁夏并没能把人认出来。
但她的目光却激怒了裴谨辞,他陡然掐住她的脖子。
桑宁夏隐约意识到自己犯了他的忌讳,连忙垂下眼眸,不敢再那么肆无忌惮的打量他,低声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
她欠他的何止一句对不起。
裴谨辞嗤笑一声,松开手:“下周去香山别墅见我,例假走完,膜该不会也破了?”
桑宁夏捂着脖子,低眉敛目:“您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