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辞淡声:“把别人当傻子戏耍的人,通常没什么脑子,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桑宁夏指尖一顿,不给他按了,“你喝醉还跟平常一样讨厌。”
裴谨辞拉住她的手,把人按坐在自己腿上,修长手指捏着她精致的下巴,低沉嗓音靡靡:“又跟我生气?”
男色加上酒色,一定是容易让人意乱神迷。
酒色财气,他一个人全占了。
桑宁夏睫毛轻眨,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裴谨辞,你现在是我勾引我吧?”
一定是吧。
不然,他为什么要顶着这张脸,压着低靡的嗓音,跟求、欢的兽类一般。
他胸腔震动,笑了。
醉意微醺,眼眸迷离,周身颓靡,一派滥滥风情。
风情,用来形容他此刻,竟然也能恰到好处。
坐在他腿上的桑宁夏,承认自己被这一刻的他蛊惑,倾身,捧着他的脸,主动的吻上去。
裴谨辞后背贴在椅背上,单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
桑宁夏这样不好用力,一条腿压跪在他腿间的椅面,一条腿踩在地面,整个身体倾向他,也压向他。
杨秘书进来时,看到的便是桑宁夏占据绝对主动位置强吻自家大老板的画面。
红豆生南国,辞爷像是男模。
裴谨辞的位置,侧眸就能看到门口,在看到闯进来的杨秘书时,剑眉微不可知的拧了拧。
能作为大老板的第一秘书,最擅长的便是察言观老板脸色,杨秘书无声的就退了下去。
该走的人走了,裴谨辞捏在桑宁夏腰间的手便下滑。
桑宁夏察觉到,马上就不亲他了,按住他的手,“你要摸就摸自己。”
她不想生病。
裴谨辞凝眸,示意她自己刚刚用湿巾擦过手。
桑宁夏依旧不愿意,她还是觉得他手脏。
裴谨辞被她一连拒绝了几次,再浓的兴致也淡了,理了理袖口,沉声叫了杨秘书进来。
推门的杨秘书迟疑:“……辞爷您叫我?”
裴谨辞淡声:“人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