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周转了转,青年将天花板上的蜘蛛网以及桌椅上覆满的灰尘都看个彻底。
他转身,正想查看厨房里的抽水器还能不能用,就猛然意识到好像还没有拉开电闸。
就要有所动作,就听到啪的一声。
“书然,我把电闸打开了,你看看电能用不?”
杨司喆的声音从门外传入,郑书然听着就去碰了电灯的开关。
“可以。”
屋内被照亮,但还是有种黑糊糊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地坝前繁茂的竹林遮挡了阳光?郑书然这样想着,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
“司喆哥?书然,要不你今天先别打扫了?
先去我家住,又能吃口热饭还能休息。”
杨司喆上前一步,似乎想走进屋子,但最后,还是站在外面看着立在堂屋中的青年。
“不用了,司喆哥。
吃饭可以,但我想住在自己家。”
郑书然摇摇头,他走向厨房插好抽水器的电源,在农村老式集水泵的嗡嗡运作声中,接出一盆浊水,如此反复三次,最后出来的就是清亮的井水。
杨司喆看着青年在倒水接水中出入屋子,不信邪地再次动脚,但结果还是进不去。
“书然,不然你还是去…”滚—低沉、阴暗的呵斥在脑海中猛然炸响,杨司喆就像是被操控的木偶,同手同脚地转身离开。
“司喆哥?”一首没有听到动静,郑书然拿着抹布起身,就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走了。
发生了什么吗?
青年有些疑惑,但很快就专注于自己的动作。
在历经几个小时,终于把这个不大不小的二层楼房打扫干净时,他也从白团子变成灰球。
因为老家的屋子不仅没有安自来水,也没有热水器,所以想要洗个澡,就得先烧水。
起锅,点火,热灶。
郑书然坐在矮脚凳上,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