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橡胶手套,戴上再去接触那些骨殖。
魏琳常带着男人豪爽的口吻,哈哈大笑,笑她多余做,那些骨殖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届同学的摩挲,光滑明亮的像象牙一般洁白。
高琼便故意吓她说:呵,你以为人拿的多,磨的光滑就没事吗?
我昨晚还听见它们咯咯吱吱在说话。
旁边的夏瑜听了一半截话,紧张地追问:谁们在咯咯吱吱讲话?
魏琳又是一阵大笑说:那不你手里拿着啊,他们的肉体虽然灭亡了,灵魂还在啊,晚上也要聊聊家常啊!
夏瑜手一松:啪嗒。。。。。。一根股骨掉到地上,骨碌碌滚到盛放骨骼柜子边。
魏琳捂着嘴笑弯了腰:看,看,人家着急回家呢。
陆老师正好回来:谁着急回家呢?
家里有事就赶紧回,去跟你们陆老师说啊。
魏琳双手紧捂嘴巴,憋着笑出去了。
陆老师说:这姑娘又咋的了?
解剖实验室有好几柜子的骨骼,女同学们从来不去想这是一个人体的骨殖,他们堆放在标本室,学生们挑来拣去。
在她们好学的眼中,只把他当做标本看待。
扒拉来去寻找最完整的作为学习标本去观察。
丁艾手执标本观察时,总会犯痴乱想:他生前是男是女,曾经几何,这个人有过怎么的悲欢,他曾是个官家少爷还是个落魄公子?
因何而死?
是冒犯朝廷,株连九族?
还是流离失所,饿死街头;还是一介穷书生,赶考路上遭遇山贼,也或者是水淹的流民,要么是战乱的兵卒;也或者可能是个贪官酷吏,贪污受贿被替天行道者诛杀亦未可知。
陆老师经过时轻拍丁艾的肩:好好学习,这是被谁按了暂停键,呆呆杵着?
蔺雪说:丁艾在认真研究这副骨骼是公子还是小姐。
陆老师说:这不难,判断性别,一般来说,男性骨架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