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面无表情看着她拿起药水喷在他伤口上,一口气喷了五六下。
药水刺激性很强,皮肉被刺痛,即便是周礼这种忍耐力极强的人都疼出了汗。
一滴汗水落在姜明珠手指上,她停下来认真看了下周礼的表情:“……很疼吗?”
周礼:“谁教你这么上药的。”
他的气息很沉,声音粗哑,听得出来是在忍着剧烈的疼痛。
姜明珠脸上的表情茫然又无辜:“我以为喷得多就好得快。”
周礼:“缠纱布。”
姜明珠“哦”了一声,拿起纱布给周礼手上缠了一圈,期间不小心又按到了他的创口。
周礼疼得呼吸一紧,姜明珠看到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有些自责:“……我好像真的不太会。”
周礼:“缠好贴上。”
姜明珠照做,勉强给他把伤口遮住了。
她随手把医药箱收拾好:“放哪里?”
周礼指了一下衣帽间的方向。
姜明珠抱着医药箱去了衣帽间,转身之后脸上的担心和自责顷刻不见,嘴角淡淡扬起。
打击报复谁还不会啊。
狗东西不让她痛快,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不过刚才的情绪失控是真的,被周礼激起来的,莫名其妙失控之后,身上肌肉有点软。
早晨吃的东西都吐了,肚子也很饿。
姜明珠放好医药箱以后去了餐厅想找点吃的。
结果冰箱里空空如也,除了鸡蛋和水之外没看到别的东西,外面更干净了,零食都没有。
姜明珠这才想起来,之前新闻里好像说周礼现在和詹语白住在一起了。
姜明珠只能空手回到客厅。
一回来就看见周礼像看犯人一样审视着她,然后发出质问:“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