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宁便让跟她一起过来的苏雅去煮点米粥。
白韵如不能让登门做客的人下厨,岂不是显得她怠慢老人?
吩咐自家佣人赶紧去煮粥。
老爷子难得清醒时间这么长,更让人意外的是,恩宁喂他喝粥,他竟然真喝了。
这可气坏了白韵如。
老爷子这样玩,不是让人说她不孝吗?
说她连口东西都不给老人吃?
老爷子喝了大半碗清汤寡水的米粥,拉着恩宁,稀里糊涂地叨咕一阵,又沉沉睡过去了。
恩宁陪了外公一会,去了母亲生前的房间。
房门被锁着。
屋里的东西虽然规整,但落了一层薄灰,应该是定期才会有人进来打扫。
家具摆件虽然老旧,但在二十多年前也是高档货。
看来外公对母亲还是不错的。
房间里有很多画架,还有很多母亲生前的作品。
意境优美,画技精湛。
如果母亲还活着的话,这些年应该已经成为著名大画家了。
恩宁在母亲生前的作品中,找到一副眼熟的作品。
母亲画的葡萄,像极了奥特姆的葡萄园。
恩宁记得,母亲很喜欢葡萄。
他们家的院子里,爬满了葡萄。
等葡萄成熟,母亲会酿葡萄酒,也会给她和哥哥做葡萄果汁,葡萄味的饼干糕点。
母亲二十多年前的作品,为何会和奥特姆这几年的新作如此相像?
恩宁又在画架上翻了翻,将几幅画卷好,无意间发现画架后面藏着一个笔记本,打开后发现,是母亲的日记。
恩宁带着这两样东西离开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