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怎么不一样?”
陆之律脸色不大好,“你跟苏经年是主动见面,而且你们只有两个人,叶雪初是老林喊来的
同打一把伞和同坐一辆车的亲密度,也完全不一样。
何况他副驾上,还坐着老林呢。
南初迟疑的看向他,“你是在吃醋吗?”
“没有
“那你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陆之律眉心皱了下,“我不想放火,但你是真想点灯。这就是区别,明白?”
南初下意识反驳了句:“……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想点灯?”
她有点心思都写脸上了。
他自然是看出来了。
结婚三年,她何曾真的忘了苏经年?
躺在他身边的时候,有几回做梦还喊过苏经年的名字,这还叫不想点灯?
所谓日思夜想。
日不思,夜里怎会想?
想起这个,陆之律脸色就冷沉了几分:“行了,以后别再跟那个姓苏的见面了
“……”
南初本想反驳他,他跟叶雪初还见着呢。
可转念一想,以后?
反正也没以后了。
以后他还见不见叶雪初,跟她也没几毛钱的关系了。
从扶手梯下来,商场里圈了块地方,搭了个舞台,好几个孩子穿着漂亮鲜艳的丝绸在跳古典民族舞,每个孩子看上去青春活力,热情洋溢。
南初看着她们,忽然想起小时候。
孟静怡古典舞也跳的很好,可惜后来心甘情愿的烂在家里了,现在再想跳,跳不动了,腰也僵了,体力也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