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缅边有专供满足人变态欲l望的畸形秀,前不久送进一位断去四肢的新人。
断肢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并不稀奇,有看头的是她身后还跟着两条鬣狗。
昏暗的秀场,两条鬣狗再与台中央的的断肢女交l媾,引得人纷纷扒杆细赏,恨不得跳进去加入。
陈锦文就站在边缘处冷眼旁观。
被截去四肢时任陈韵满在她面前尖叫求饶,他只想起了曾经的我也是如此却被他碾在脚下反复践踏。
一想起我可能在这不知被多少人玷污,生不如死。
是他这个做哥哥的极重失职。
自从知道我及艰难的,堪堪保下一条命进重症监护室后,陈锦文日益平静。
但段丰年知道这平静之下是无尽的愧疚与疯狂,他也一样。
他知道陈锦文在用常人不能承受的手段折磨着陈韵满,他没有不阻止,反而「助纣为虐」。
得知陈韵满被削去四肢后,叫人用当初给我灌下的那碗稀释硫酸的十倍浓度灌入陈韵满口中。
保她不死更不让她好活。
让她加倍奉还我曾受过的苦痛与折磨。
段丰年想等我身体状况再稳定一点,联系世界顶级的整容医生为我手术。
然而命运再次给他开了个玩笑,医生先一步告知他我的心脏在逐渐衰弱,已无几日可活。
除非,换心。
「用我的。」
陈锦文几乎没有犹豫,他说他是我亲哥,配型大概率成功。
更重要的是,我等不起了。
如果我活不成,他也会去死。
这是上天赐予他最后赎罪的机会,陈锦文想。
段丰年愣住,良久。
「我会好好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