纥干承基。复姓纥干,鲜卑族人。是太子李承乾谋反的关键性人物。。。。。所谓关键,并不是因为他在造反中起了做大的作用,实际上,他只是李承乾手下一名打手加死士。可就是这样一个小人物。硬是将大唐储君拉下了马,爆出了轰动一时的太子谋反案。。。。。贞观十七年,是个诡异的年份,也是大唐贞观之治的转折点。那一年,齐王李佑、太子李承乾,接连造反,魏王李泰被囚。那一年,大唐储君更替,诸方势力重新洗牌,你方唱罢我登场。那一年,房玄龄开始退出权力舞台,相权的天平开始朝长孙家族倾斜。那一年,一代明镜魏征去世,李世民的身体开始每况愈下。那一年,以山东士族和寒庶出身的官员,为核心的行政班子开始瓦解,李世民对朝局的掌控力开始减弱。……这一切的起因。皆是因为李佑造反引起。而抓捕李佑的党羽中,有一个不起眼的人——纥干承基。正是因为他的供词。才牵扯出了触目惊心的太子谋反案。“所以,关键人物,便是这个纥干承基……”“这个曾经的造反者,参与了齐王和太子的双重谋反,而且竟还和神秘教有瓜葛……”“一人插足了三大势力。”“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房赢沉默的矗立,望着那个魁梧背影,久久不语。……在房赢的监视下。屋里的三人秉烛夜谈。可惜的是,言语之中并没有太多重要的信息,大多是相互之间交流消息。所说内容,也均是房赢已知信息。时间持续到黎明,三人交谈结束,纷纷悄然离去。房赢也退出暗室。见机钻进了诗诗姑娘的闺房。……旭日东升。阳光重新洒满大地。骊山封地内。房奉珠穿戴整齐,带着贴身丫鬟,出现在新城客栈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的房全,见状赶紧迎了上来:“大小姐,您起来了。”“嗯。”房奉珠点点头,朝房全身后看了看,疑惑道:“媚娘呢?”“回大小姐,媚娘去了庄里,给孩子们上课了。”房全低头回答。“没来么。。。。”房奉珠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少有媚娘陪伴,这逛街便少了很多乐趣。”房全赶紧堆笑道:“正因媚娘不在,所以小的专门来伺候您。”“你?”房奉珠看了眼自家的仆二代,兴趣索然的撇撇嘴。房全脸色一僵。正在尴尬之际,房奉珠忽然问道:“对了,老二呢?这几日为何没见他?”…您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个弟弟!房全心中默念,回复到:“二少爷这几日沐休,一直在平康坊游玩。”“平康坊?”房奉珠愣了下,俏脸渐渐涌起怒气:“这小东西,我白疼他了!”“竟日夜与青楼女子厮混,浑然忘了我这个姐姐!”房全浑身一凛,喃喃道:“您这口气,和公主殿下一样啊……”房奉珠刷的扭头,紧紧盯着忠仆:“高阳?她是怎么说的?”“这个……”房全脸色一变。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貌似说错话了。只因之前公主殿下看不起二少爷,所以大小姐对其甚是厌恶,从未给过好脸色。如今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显然触犯到了大小姐的逆鳞。“嗯?”房奉珠眯了眯眼睛:“说,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其实也没什么……”房全小心的说道:“就是看二少爷老往平康坊跑,气不过,和二少爷闹了些别扭。”闻言。房奉珠柳眉倒竖:“反了她了!”“哪个少年不爱风流,老二不过是去了几趟平康坊,她也敢说三道四!”啊这……刚才您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房全直接傻眼了。心说我还是太年轻了,可大小姐的变化实在太快,无法捕捉到她的心态啊。“哼!以前老二憨傻,她羞辱二郎也就罢了。”“如今我弟弟名满长安,高阳竟还敢看不起他,真是岂有此理!”姐姐越想越气,大声说道:“走!回房府,我这就去问问那丫头片子,凭什么如此对我房奉珠的弟弟!”见状。房全终于学会了机灵,狗腿子般大声道:“大小姐,我送您!”房奉珠满意的看了他一眼:“备车。”“喏。”房全应了一声,扭头去牵马。……房奉珠带着丫鬟,登上马车。发现房全坐在车夫的位置,旁边还放着两个包裹,随口问道:“这是何物?”房全赶紧说:“这是二少爷交待,让我捎带过去的东西。”“嗯,走吧。”房奉珠没在意,吩咐了一句,掀开帘子进了车里。房全一拉马缰,驾车而行。……一路疾驰。三人进了长安城。房全赶着马车,在街边停了下来,低声道:“大小姐稍等,我将东西撂下,马上就来。”“去吧。”车内传出房奉珠的声音。房全下了车,拎起其中一个包裹,沿着街边寻找。正前方。有一处卖甜点的摊子。老板远远的看到停在路边的马车,咂咂嘴:“好华丽的车驾,不知是哪个贵人在里面……嗯?不对!”他忽然脸色一变:“带着韩王府的标记,素闻韩王妃一直在长安逗留…她在等谁?”甜点老板四下张望,恰好看见房全的身影。“是房家的人?”他眼神闪烁,脸上却表情不变,若无其事的关注着房全。房全寻找片刻。忽然眼前一亮,快步来到了隔壁摊位,将手中包裹递了过去:“敢问老伯,可是黄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