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然此时的心情完完全全又炸裂了!宋立海可以找任何一个女人,可他不可以和顾小秋产生任何的交集,不可以!林可然不知为什么,顾小秋傍上了秦明山时,她自己出轨了,她没那般恨顾小秋,可顾小秋的存在,让林可然忧郁了那么久,她对这个女大学生没有阴影才怪!宋立海一接电话,林可然自然在脑补,一个单纯可爱的女大学生,一个还爱怜香惜玉的男人,主要是顾小秋现在正是心灵脆弱之季,这种时期的女大学生,如宋立海这种男人在她身边,没感情也能迅速燃起感情来!林可然好久没有如现在这种吃醋了,她被各种脑补烧得失去了理智,她一个电话打给了顾小秋。顾小秋见是陌生电话,本来想不接,可这电话感觉有点熟悉,她似乎在哪里见过,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林可然咄咄逼人地问道:“你和宋立海在一起吧?”顾小秋一怔,反问道:“你谁啊,我和宋哥哥在不在一起,关你屁事。”顾小秋这话显然也是说给宋立海听的,林可然那头急了,冲着手机吼道:“你敢!”顾小秋装出十分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姐姐,你别吓我,我害怕。再说了,你别胡思乱想,宋哥哥在开车,现在不方便接电话,等他方便的时候,会给你回电话的。”宋立海一听顾小秋的话,扭头问道:“谁的电话?”林可然听到了宋立海的声音,想着他们居然在一辆车上,一辆车上啊,她和宋立海在车上燃烧的场景,刺激得她失去了理智一般,冲着顾小秋吼道:“把电话给他!”顾小秋偏偏不给,说道:“姐姐,你别生气,宋哥哥真的在开车,你现在情绪激动,和宋哥哥吵架的话,开车太危险。”上官瑶被吵醒了,目光看向了顾小秋,就一眼,她现在这姑娘同昨夜的她,仿佛是两个人一样。宋立海到了这个时候,已经知道是谁的电话,他冲着顾小秋说道:“你把电话挂掉吧。”顾小秋非常温柔地“嗯”了一声,可嘴里还是说道:“姐姐,宋哥哥现在真的不方便,我挂了。”林可然整个人变得极其不好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吃醋,她是离了婚,可她是宋立海什么人呢?何况他还有个没有醒过来的准女友,大家全知道他是常家的上门女婿!宋立海此时想到了要给林可然回电话,可他说什么呢?还有林可然都把电话打到了顾小秋这边来了,她消息这么快?不对,宋立海突然意识到了不对,他没有给林可然回电话,而是一个电话打给了单铭忠。电话很快被单铭忠接了,宋立海说道:“师哥,秦书记失踪了,昨夜市里三路人马找了一夜,都没找到他的行踪。”单铭忠已经知道了秦明山失踪的事情,一大早梁正道就来省委这边了,是他把梁正道引到路向东书记办公室的,梁正道说秦明山失踪了,多的话没说。而梁正道省长离开路向东书记办公室后,路向东把单铭忠叫到了办公室,直接说道:“秦明山可能是跳江自杀了,正道省长这边的意思是先秘密再找找,由省里统一安排,在长江上下游巡逻的方式寻找。”“银海市这一段发生的事情再多了,正道省长的意思是所有的事情转入秘密进行,银海市市委、市政府两头由青梅市长暂时负责着。”“只是这不是长久之计,银海市特殊,市委和市政府不在一起办公室,而且发生了这么多事,青梅市长一个人负责两边的话,压力太大。”“我让正道省长尽快物色人选,派来银海市去。”路向东再一次把银海市的人事权让给了梁正道,显然,路向东在银海市的问题上,确实不想介入太多。单铭忠明白路向东书记的良苦用心,而且银海市的问题,介入得好皆大欢喜,介入得不好,路向东和梁正道这么敏感的关系,很容易就会敌对起来,这不是路向东要的一种关系。单铭忠就因为看懂了这些,接过路向东书记的话说道:“书记,你这个决策太好了。”就这一句话,路向东书记便知道单铭忠看懂了他的心思,笑了笑说道:“正道省长自己挂职的地方,他去解决才是上策。”单铭忠点头,但是路向东在他离开自己办公室时叮嘱道:“安青县的路尽快落实下去。”“这个红色行政学院一落成,我担心一号会来,到时候,路都没有的时候,我们对不起安青县死去的那么多先烈。”单铭忠重重地点头应道:“书记,你放心,这事小宋也在催我呢,他接上了京城来的投资团,安青县方方面面的工作应该会超过银海市。”路向东书记一听,直接说道:“你就挂点安青县吧。”单铭忠没想到路向东会这么安排,一时间极为感激,什么话都没说,对着路向东就是一个鞠躬。鞠完躬,单铭忠这才离开路向东的办公室,而路向东看着单铭忠的背影,极为满意,他要退了,单铭忠是米家在重点培养的第三梯队,他很清楚,他送单铭忠一程,比同梁正道搞好关系意义重大得多。单铭忠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正想着给宋立海打电话时,他的电话先打过来了。听着宋立海提到了秦明山,单铭忠接过话题说道:“银海市会尽快派新的领导前往,人选由正道省长那边定,这件事,向东书记介入不是太好。”“不过,他对安青县的工作很关注,由我来挂点安青县,师弟,你可得替师哥长长脸,不要半途给我掉了链子。”宋立海没想到这个电话听到了这么多信息,一时间很多感慨,可关于林可然又在犯病的事情,宋立海却反而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单铭忠了。“师哥,京城来投资的人我接上了,还有省刘善财的女秘书,也跟着京城来的老板一起,今天都去马兰山呢。”“不过……”说到这里,宋立海吞吞吐吐起来,后面的话,他似乎在等单铭忠问,又似乎在想,该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