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垂眸看着他,他错了,对于这种恶毒的人,如果杀人不犯法,他一定会亲手宰了这两个人。“不错,你的确说错了?像他这种恶毒的人,不仅不配当个医者,更不配为人,狗都比他有良心,更何况他还是个人?”黎歌说完看着费老。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每次都失败了。作为医生他应该明白,他踢的那个地方,能让他全身瘫痪。记者:“……”直播间里。众人惊呆了。——我的天哪,黎歌这冰冷的表情简直让人不寒而栗,到底是有多愤怒,她的面孔才会这样冷若冰霜。——这眼神也太飒了,微微碰触到就能感觉到寒冷的冰霜,隔着屏幕我都感觉到冷,我的女神好冷。——好奇怪呀,我为什么没有替费老心疼?反而是心头愤怒的黎歌,我太好奇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的眼神这么冷。——听说试药者有三个人中毒了,是四夫人的药让众人中毒的,她不仅没有反思自己的错误,不去救人,反而对一个老人家大打出手,像她这样的人,才不配做医生。大家不要被她靓丽的外表欺骗了。直播间里,水军带动着节奏。——黎歌,生而为人,请你善良,只求你什么都别做,不要让患者的家属再痛苦。黎歌对于直播间里发生的事情丝毫不理会。而是看着宋凭。宋凭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现在是轮到她了?“宋凭,梁勋为什么会消失?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宋凭早已经被黎歌的做法吓到了。看着她清冷的绝色五官,仿佛笼罩着一层永恒的寒冰。她的目光太过于透彻,仿佛通过世俗的迷雾仿佛能穿透人心深处,能看清她想要的真相。宋凭看着黎歌渐渐靠近,又看到地上躺着的费老,非常的狼狈。他也害怕了,他向后退,却被两个保镖紧紧的捉住了双肩,根本没办法逃。黎歌没有跟他废话,直接一脚狠狠的踢在他的肚子上。“噗……”宋凭疼得瞪大了眼睛,一种濒临死亡的无助感淹没他全身。恐惧,非常恐惧,不仅仅是因为痛,还因为她这一脚,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疼。他跌跌撞撞的跪在地上,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直播间众人瞪大眼睛。——有一说一,夫人这姿态也太潇洒了。——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神仙老婆,打人都这么漂亮吗?直播间的弹幕疯狂起来。萧靖越走过去,拥着她心疼的问:“老婆,手有没有打疼?”黎歌笑着摇头:“没有,可以打电话叫警察过来了,我这边已经拿到了证据,直接把他们送到警察局去。”后边的人不用继续追查,也知道是谁。没必要和他们客气。费老和宋凭听到她的话,甚至忘记了疼痛。都满脸惊恐的看着黎歌,她真的有证据吗?萧靖越看着沐朗说:“把警察和有关部门的人都叫过来。”沐朗:“好的,四爷。”黎歌这才点开手机,看着刚才质问她的男记者:“我这里有段视频,麻烦你帮我直播一下,也让大家看清楚为什么打人?”“我打人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太愤怒,因为这两个人根本不算是个人?”黎歌说完,点开视频对准了摄像头。三名患者的病房,费老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他满是沟壑的脸笑得很邪恶,“我虽然和你们无冤无仇,但为了我的四个亿,为了让我养老无忧,只能让你们三个做我的垫脚石。”。㈧。ēΤ“这种药注射进去不会感觉到痛苦,几个小时之后,你们就可以安静的离开这个世界,而我也能成功的陷害黎歌,我才不会给一个小丫头片子道歉呢?”“我要让世人知道,她的特效药没有作用,是毒药,是这个世界上最毒的毒药?”费老说完,笑眯眯的把针管里的液体分别注入三个患者的静脉。令人猝不及防的真相让众人惊呆了。宋凭和费老惊讶,震惊,恐惧。这是之前发生的事,他能确定周围的监控都被关了。而且还是对方找的高级黑客,为什么还会拍到了他作恶的一幕。——黎歌,麻烦你再替我补一拳,我错了,我刚才就不应该骂你,麻烦你再替我狠狠的踢那个老头一拳。——这老头一看就很猥——琐,他怎么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杀人还那么笑眯眯的,简直太可怕了。这时,有费老的邻居站出来爆料。——这老头我认识,是我家对门的邻居,这老头特别小气,很讨厌,又特别高冷,还包养了一个小情人,噢,不止一个有好几个呢。众网友:“……”——在这里简单的问一句,像这种恶毒的人会怎么处置?——唉!当坏事发生的时候,人们总是试图去找一个清晰而简单的理由去责怪别人,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把真相找出来,我们经常误会夫人,非常抱歉。黎歌冷漠的看着两人:“费老,作为一名医身,你不但没有履行自己的职责,竭尽全力的救死扶伤,反而笑着杀人,就这样的你,也配来陷害我?”“你……不可能,不可能被拍到,黎歌,是你在陷害我。”费老肚子很疼,他没法站起来,只能用力的把头仰起来吼。黎歌居高临下的走到他面前,语气冰冷:“费老,给你四个亿的人以及给你毒药的人,现在正在看着直播呢?”费老瞳孔骤然一颤。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完了。证据确凿,他连保释的机会都没有。他挣的那些钱,最后都会被他包养的女人瓜分的一分不剩。“不,不是这样的,是你陷害我,我没有做过。”费老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样的变故,他愤怒的想为自己辩解。可又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自己没有做过。男记者又问:“四夫人,是我们的错,你每一次都能反败为胜,把真相告诉大家,你真的很厉害,但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梁经理到底在哪里?”黎歌还不知道梁经理醒过来了没有。她看着男记者,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身后不远处就传来沙哑的声音:“夫人,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