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夏趁势便说:“依依想爸爸了是不是?爸爸很快就来接我们。”程峰抬手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小裴依,今天似乎又漂亮了些。”小孩子对于危险有种超乎寻常的预知,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丫头,现在紧趴在桑宁夏腿上不肯松开,怯生生的回他,“我,我今天去上学了。”“依依真厉害。”程峰赞扬着,挑眉看向桑宁夏:“阿辞不光生意项目选的好,挑个女人既能做情人又能做孩子妈。”桑宁夏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眸低垂:“谢谢程少夸奖。”程峰打量着小裴依跟桑宁夏相处的画面,搂着安澜的肩膀,淡笑:“我们也弄个孩子玩玩?”安澜骇住,大惊,心下第一反应就是排斥、抗拒,面上却只能恭敬,把自己的位置放到最低:“我这样的女人怎么配生下程家的孩子,程少快别拿我快玩笑了。”程峰顿了下,搞大情妇肚子这种事情,传出去就是圈子里的笑话。他在外玩归玩,却从不会闹出人命。尤其还是安澜这种跟他之前还是坐台小姐的,传出去不但他会颜面无存,就是他大哥的政、治生涯都会有一道抹不去的污点。想到这里,程峰眸光闪了闪,“你很懂分寸。”安澜松了一口气,不忘用表忠心的姿态,表明她的态度:“我原本也联系了医生准备去上环,不会给程少增添麻烦。”程峰淡声问:“上环?”对于外面的女人,处于安全考虑,程峰都会做安全措施,但包养安澜后做了详细的身体检查,确定她没有什么会传染的疾病后,为了最大的身体愉悦,程峰就不再戴避孕、套。他不做措施,安澜就只能吃药。虽说吃的是找医生给她单独开的避孕、药,可对身体依旧有些影响。安澜不想因他弄坏了身体,就开始联系医生上环。但心里话不能说,她只能低声:“药吃多了,有些不舒服。”换成有点良心的男人,起码会考虑一下自己戴、套的事情,可程少不过是看了她一眼,“术前术后要休息多久?”安澜捏了捏手指:“……一,一个月。”程峰脸色微变。安澜马上说:“恢复好的话,可,可能只需要半个月。”这个回答,程峰显然还是不满意。脸色沉下来,骇的安澜马上闭口不言。一旁的桑宁夏把程峰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握了握手掌:死变态,没有人性。安澜生怕程峰不同意,低声带着哀求意味:“我会恢复的很快,而且……”当着孩子的面,有些话安澜羞于启齿,趴在程峰面前,私语:“没恢复前,我可以……用其他的。”程峰侧眸瞥了她一眼。安澜慢慢红了脸,似娇不胜羞,很是诱人,看的程峰心头一热。“既如此,今晚就先让我看看你说的是否言符其实。”“好……”娇声回答,安澜的脸也更红了两分,却从始至终不是娇羞,而是因为羞耻、耻辱。因为从不拿安澜当做一个有尊严的人,所以根本不会顾及她的颜面,哪怕当着桑宁夏和小裴依两个外人的面也可以肆无忌惮的谈论让她倍感耻辱的话题。桑宁夏一天的好心情,都在程峰来了以后化作乌有。半小时后,裴谨辞前来接桑宁夏和小裴依。离开前,程峰忽的说了句:“你们这样一家三口的画面当真是温馨。”裴谨辞脚步顿住,眼神晦暗:“阿峰,你这样说,日后怕是我妻子有的闹了。”桑宁夏半垂的眼眸遮盖下眼底神色。程峰漫不经心:“哦?我以为,值得阿辞你这样车接车送的,你们是好事将近。”裴谨辞扯动薄凉唇角:“日后我大婚,定是第一个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