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娇想的很清楚,既然想要走养殖这条路,就要预先想到各种可能情况。以前她就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以为只要勤快就能把猪养好。可经过钱媒婆这事,算是明白了。像她那样的农户一般也就是养个三两头,这都饲弄不好,给整出病了。自己可是打算养上百头猪的啊!要是不掌握了给猪预防和治病的技术,万一哪天猪生病了,她哭都没地方。云天娇说了自己的想法,然后拉了拉顾砚书的手,“你说我该上哪学这个技术啊?人家能教我吗?”云天娇问完就有些后悔了,顾砚书是给人治病的医生啊,他怎么可能知道给猪治病的事?不过她这次还真就问对了。顾砚书想了想道:“我上学那会,有个同学考去畜牧兽医学校了。”“听说他在本市刚成立不久的兽医站上班。要不改天我们去找他看看,问他愿不愿意收你这个徒弟?”云天娇一听高兴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真哒!砚书,这会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她说着还情不自禁的环住了顾砚书的脖子,这要是站在地上,估计都能拉着他转圈圈。虽说两人的关系已经亲密了很多,可这还是云天娇第一次这么主动的抱顾砚书。身体间磨人的触碰,让他既欣喜又苦了脸。他真的很想不管那么多,就这样要了她。可他是医生,很明白这样不保险。万一云天娇怀孕了,她的计划就会全部打乱。他不想她纠结为难,他只想和她好好过日子的同时,尽全力的去支持她做想做的事。许是贴的太近了,云天娇根本没法忽略他身体的变化。“砚书,你能不能给挪一挪,杵到我了。”这话听的顾砚书倒吸一口凉气,脸虽然红,可嘴巴却不像以前那般怂了。“我不挪。”肉可以暂时不吃,但闻一闻肉香总是可以的吧!见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云天娇抿了下唇,伸手就给掰到一边去了。她动作太快,可也让顾砚书忍不住“嘶”了一口。他实在没想到,云天娇竟然直接上手了!听到这一声,云天娇愣了下,“掰疼你了?”她虽然有些事还懵懵懂懂不算太明白,但也听那些混小子说过,这地方很脆弱的。跟男人打架,只要踢了这里,他一准哭爹喊娘!要是踢的狠了,那就跟劁了一样,以后就不能用了。想到这里,云天娇立马开了灯,作势就要查看。顾砚书见她又扯自己的裤腰,一脸的哭笑不得,倒是没上次那么腼腆了。“没掰疼。”“真的?”云天娇的手一顿,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你‘嘶’什么?”“我……”顾砚书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正不疼就是了。”如此,云天娇这才放心了。她现在可就盼着那一天,这要是弄坏了不能用,她要悔死!“吓我一跳,还以为给掰坏了。”见她这么说,顾砚书突然起了坏心思,一把抓着她的手给按上去了。“这像断了吗?”云天娇一惊,想起那次和他一块蹲朱家墙角时的感觉。上次可是隔了两层衣料,可现在就薄薄的一层啊!这感觉就像摸到了冬天暖被窝的盐水瓶,又暖又……感觉她身子一怔不说话了,顾砚书轻笑道:“还担心吗?”云天娇有些木讷的摇摇头,就想把手抽回来,可顾砚书却紧紧按着不让她动。“你……你干啥啊?”顾砚书将脸靠近了她的颈窝,声音也变的暗哑许多。“娇娇别动,就这样待一会好不好?”云天娇搞不懂他为什么有这样的要求,但却可以感觉出这样他并不会难受。如此她也没有再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行为。只是让她没想到,他按着自己的手却开始不老实了…………云天娇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明明她好像什么也没干,却平白的呼吸快了几分,心也跟着砰砰直跳。而看着身高体长的顾砚书,口中竟然还会有那种声音。揉着有些酸的手腕,她看着他换下了裤子,在自己注视的目光中,红着脸拿着换下的去了洗漱间。云天娇突然想起有一天杀猪的时候,他似乎也是洗了衣服。还有那天,他还做了噩梦,也哼哼了一番……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还有点糊涂。想了想,她还是翻身下床,跟过去。洗漱间里,有专门储水的桶。晚上洗漱都还没有用完,顾砚书刚好可以用来洗衣服。想着自己刚刚干的事,他是既欣喜又有那么点难为情。好在云天娇没有拒绝他,才让他放肆了这一回。正想着,就听见推门的声音,一抬头就见是云天娇过来了。“你怎么不睡?”云天娇蹲下身子,看他洗衣服,想了想道:“我想问你个事。”顾砚书没想太多,继续搓洗,“嗯,你问吧。”云天娇咬了下唇,凑近他问道:“砚书,你那天真的是做噩梦了吗?”顾砚书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便明白她问的是哪天的事了。当下耳尖一红,低着头忙着手里的事,“好好的问这个干嘛?”看他一副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云天娇就知道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于是乎,又凑近了几分,直到靠近了他的耳边,轻声道:“你那天和今天一样‘哼哼’了。”顾砚书一听她这么说,立马闹了个大红脸,嘴角却难以自制的扬了几分。“娇娇,快去睡觉。”见他急了,云天娇当然不肯就这么放过他。“你说说嘛,梦见什么了?”顾砚书被她磨的要没招了,这是能随随便便说出来的梦吗?没等他想好,云天娇又继续道:“你那天也洗衣服了呢!”她说着,还朝顾砚书扬了扬眉梢,一副“我好像什么都晓得了”的模样。实在被她磨的没办法了,顾砚书干脆把衣服往盆里一放,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云天娇一愣,“你干嘛,你不洗了吗?”顾砚书直接起身,拉着她往外走。“不洗了,带你怀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