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昊说起来,倒显得有些滑稽。“那你信吗?”女子带着委屈和疑惑,用带些哭腔颤抖的声音反问道。令她恼火的是,眼前在昨晚疯狂肆虐蹂躏自己的人,现在居然置身事外,若无其事一般。面对事后转变态度的黄昊,女子由害怕和委屈转变为有些生气。黄昊反倒被女子问懵了,这要是他做的也就认了,但他现在完全没印象。这没干过的事情,他要怎么认啊?认了那不是成背锅侠?可到底是谁精心设计这样的局面让自己背锅呢?黄昊细细回想自己的点滴。他一不做坏事,二没得罪人。作为大华国万千牛马的一员,他工作一向是兢兢业业。而且他作息时间很规律,每晚8点之前必须入睡。可他明明记得自己昨晚还在家睡觉,不知怎么就到了这里。糟糕的是看起来还和眼前这女子发生关系,貌似还不是对方愿意的那种。黄昊思索了一番,得到结论:这一定有人陷害!不然根本就说不通。可现在无凭无据,这要找谁说理去?“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黄昊尝试解释给女子听,但周边凌乱的环境,以及女子可怜兮兮的模样,似乎都在控诉他昨晚的犯罪事实。女子也不说话,瞪着含泪的眼睛,恨恨地看着黄昊。毋需多言,眼神己经代表一切。黄昊有些尴尬地礼貌性微笑,便不再说,恐怕现在他说什么都像狡辩。他得自证清白。黄昊转身利落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短袖和短裤,踩上人字拖。三伏天的南厦市,室外足足有三十多度,他这身装扮是相当一部分人们的标配。穿好衣服的黄昊径首往门口方向走去。他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