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那青衣卿侍猛地一拍桌子,指着秦无双的鼻子怒斥道:“你竟敢质疑无双王的防御之法?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就是,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此大放厥词!”“来人啊,将这个妖言惑众的家伙给我拿下!”一时间,大堂之上,群情激愤,纷纷叫嚣着要将秦无双拿下治罪。张庭忠也微微皱眉,沉声说道:“小子,你这话未免有些大言不惭了。无双王的防御之法,乃是天下闻名,你如此轻视,可有什么根据?”秦无双环视一周,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神色自若。他心中暗想这套防御之法,本来就是自己当年亲自设计的。自己还能不清楚它的优缺点?就你们这群酒囊饭袋,也配质疑我?不过,他自然不能把这话说出来,只是淡淡一笑,说道:“侯爷,各位大人,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是有我的道理。只是空口无凭,不如我们去城外的沙丘演练一番,如何?”“沙丘演练?”张庭忠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沙丘演练之法,也是当年无双王在北凉的时候发明的一种练兵之法。专门用来模拟攻城略地的场景,极具实战意义。“好!”张庭忠眼中精光一闪,猛地一拍桌子:“本侯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敢如此口出狂言!来人,准备沙丘!”侍从们动作飞快,很快便在大堂外摆好了沙盘。只见那沙盘长宽足有五丈,以黄沙堆砌成山川河流,城郭关隘,细致入微,栩栩如生,正是北凉边境一带的地形缩影。张庭忠大手一挥,率先迈步而出,一众侍卿紧随其后,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沙盘前。他指着沙盘中央,一座用黑色木块搭建的雄伟城池,沉声道:“这沙盘上,红蓝两方棋子,你可任选一方,代表我北凉和来犯之敌。”“不知你想择哪一员武将与你对阵?”秦无双勾起笑容,淡淡道:“既然各位大人都如此自信,那不如……一起上吧。”“你说什么?!”“放肆!”“岂有此理!”侍卿们顿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一个个跳了起来,指着秦无双破口大骂。“狂妄小儿,你未免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张庭忠眉头紧锁,心中对秦无双的轻狂有些不满。但转念一想,这小子既然敢如此口出狂言,或许真有两把刷子。想到此处,他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小子,你可想好了?若是你输了,可别怪本侯不讲情面!”秦无双神色自若,拱手道:“侯爷放心,在下既然敢立下军令状,自然是有几分把握。若是输了,任凭侯爷处置!”“好!”张庭忠猛地一拍桌子,朗声道:“本侯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敢如此大言不惭!你若是赢了,本侯便封你为薄记,参与北凉军政要务!”“薄记?!”“这小子何德何能,竟能担任如此重要的职位?”“侯爷,万万不可啊!”侍卿们闻言,顿时炸开了锅,一个个面红耳赤,纷纷出言劝阻。张庭忠却是不为所动,目光灼灼地盯着秦无双,沉声道:“小子,你可敢接下这个赌约?!”“有何不敢?”秦无双嘴角微扬,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请侯爷赐教!”张庭忠见他如此自信,心中更加好奇,于是大手一挥,对着一众侍卿道:“你们谁先来?”侍卿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第一个上场。他们虽然嘴上说得厉害,但心中却也明白,秦无双既然敢如此托大,必然是有着过人的本事。若是第一个上场,万一败了,岂不是丢人现眼?“怎么?都哑巴了?”张彩彩见无人应答,美眸中闪过一丝怒色,冷哼一声道;“一群饭桶!平日里吹嘘自己如何如何厉害,关键时刻却都成了缩头乌龟!既然你们都不敢上,那就让本郡主来会会他!”说着,便要上前。“慢着!”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铠甲,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他浓眉虎目,不怒自威,正是负责北凉军务协防的副将——赵无极。赵无极走到沙盘前,目光如电地盯着秦无双,沉声道:“小子,老夫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敢如此口出狂言!”说罢,他便不再废话,直接拿起一根细长的木棍,开始在沙盘上排兵布阵。秦无双见状,拿起另一根木棍,与赵无极展开对垒。一时间,沙盘上风云变幻,杀机四伏……赵无极不愧是北凉宿将,对北凉的布防了如指掌,攻守兼备,滴水不漏。秦无双虽然年轻,但对战局的把握却老辣无比,总能料敌先机,化解赵无极的攻势。随着时间的推移,赵无极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汗珠。他原本以为,凭自己的经验和实力,对付一个毛头小子绰绰有余。可是交手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年轻人。这小子看似年轻,但对兵法的理解和运用却远超他的想象。“这……这怎么可能?!”赵无极心中惊骇不已,手中的动作也不禁慢了几分。秦无双抓住机会,果断出手,手中的木棍如同毒蛇吐信一般,直取赵无极的“中军大营”。赵无极躲闪不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中军大帐”被秦无双的“大军”攻破。“这……这……这……”赵无极顿时面如死灰,手中的木棍“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来。“还有谁?”秦无双目光扫过众人,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