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人呢?叫他给朕滚进来。”宫人赶紧前去通报。过了一会,赫然是郑潇和还是太子时的那位亲信。御史大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上前道:“参见皇上。”郑潇和脸色阴沉,佛退宫人:“证据全都销毁了吧?”“皇上放心,臣保证没有留下证据。”郑潇和狭眸紧盯着他,眼神阴翳:“你最好是,不然你一个脑袋都不够朕砍的。”御史大人赶紧跪下:“请皇上息怒。”“去给我查,十年之期还未到,梁王为何会在此时被放回京。”郑潇和放在椅子上的手,死死捏住,手上青筋暴起,眼底是浓重的郁色。他绝对不会让属于自己的皇位,让给他人,绝对不会。御史大人出宫后,回到府中,发现家中的妻儿老母全都不见了踪影。他意识到不对,刚想回宫禀告圣上,一支利箭擦着他脸飞过,他脸上被划了一道血痕。箭插在他身后的柱子上,转头看去,箭上还有一封信。他颤抖着手,将信取了下来,信上写道:若不想你妻儿老母丧命,明日午时,独自一人来城外客栈。御史大人一下瘫软在地,他愣愣的看着这封信。他想,完了,全完了。不去妻儿老母性命不保,去了以后他人头不保。第二日,午时。御史大人一个人骑着马,来到了城外的客栈。客栈空无一人,他将马拴在柱子上,冲里面喊:“有人吗?”‘嘎吱’一声,客栈的门被打开,薛玄笑容满面从里面走了出来。“御史大人。”御史大人的脸色很不好:“你是薛钊派来的吧?说吧,要我做什么?”薛玄笑容更甚:“御史大人果然是爽快人,那我就直话直说了吧,将军想要郑潇和谋害先皇的证据。”“这……这个不行,换一个。”御史大人神色为难,他不是傻子,没有真的像嘴巴说的那样,将证据全毁了。薛玄神色瞬间冷下来,语气暗含威胁:“御史大人,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人还在我们手上呢,大人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话。”“你……”薛玄不敢真把人逼急了,循循善诱道:“帝王心思难猜,大人能保证将来郑潇和不会忘恩负义,怕你威胁到他的皇位,然后将你杀了吗?”御史大人低头不语,他心里又何尝不清楚呢,伴君如伴虎。见他神色松动,薛玄再接再厉:“只要御史大人肯帮我们,我们承诺定保你家人和你性命无忧。”御史大人眼一闭,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拼一把:“好,我答应你们,但你们一定要保我和我家人性命无忧。”“这是自然,大人,不知证据在哪?”御史大人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这是皇上献给先帝的安神药,先帝患有头疾,夜里时常头痛到睡不着,太医院的太医献上的方子效果都不大,皇帝不知从哪里得来的一个药方做成了安神药献给先帝,效果意外的好,太医查验证了也没有毒,先帝便拿来日常服用,还夸皇上有孝心,但是这药里面有一味药材,长期服用会产生依懒性,如果一次性服用量过大就会心梗致死。”薛玄接过药瓶,打开闻了闻:“什么药材?”“我也不知,这个药材好像是别国的。”“你是郑潇和亲信,怎么会不知?”薛玄疑狐的看着他。“冤枉啊,皇上这药都是从一位神秘人哪里买的,都是做好了现成的,皇上不方便出宫,所以每次都是由我跟那个神秘人联系,然后将药带进来。”“先帝难道就没有会有怀疑吗?”“当然怀疑过,只不过被皇上应付过去了,再加上这个安神药效果确实好,而且太医院也查过没有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