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瞪了一眼不争气的孙儿,颤巍巍给秦仲渊行礼。“老身见过秦小公爷。”秦仲渊回礼。“老夫人不必多礼。”他望着老夫人,从容道,“老夫人,打扰您了,晚辈本不愿来找事儿,可您孙儿却要跑去外面跟人胡说八道诋毁我跟我结仇。前些日子绿柳山庄为了报复我爹,造谣污蔑我曾被他们囚禁在山庄里接客,别人都半信半疑,你孙儿倒好,竟然为绿柳山庄的人作证说我的确被囚禁过,甚至说他就曾睡过我——老人家,您说,被您孙儿这样诋毁污蔑,我怎能不登门澄清?”老夫人听着秦仲渊说这些事,又看了看那百多个看热闹的好事者,她都替孙儿觉得丢人臊得慌。太混账了!简直不干人事!把她们崔家的脸都丢尽了!等儿子回来了就让儿子把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捆起来狠狠打上一顿,简直有愧祖宗,让先人蒙羞!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崔子言,然后冲秦仲渊深深作揖行礼。“小公爷,我替我这不争气的孙儿给您赔礼致歉了,您大人有大量,求您饶了我这不争气的孙儿一回,都是他爹没教好他,让他长成了这么个混账东西,竟敢在外面败坏您的声誉——”她望着秦仲渊,样求导,“求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我们今后一定好好管教他,再不让他出去惹是生非!”秦仲渊说,“老夫人请起,方才我已经揍过他一回,气也消了,如今我让人请您出来,是您孙儿仍旧一口咬定我就是绿柳山庄那个被囚禁的面具美人,他说要看看我背部是否有红莲刺青,我让他看了,他又说要摸摸看我背脊是不是光滑的,是否有刺青留下的痕迹。”秦仲渊看着老夫人,“您孙儿是好男风的断袖,我自然不肯让他来验证,所以请您这个长辈出来验证一下,也好让他死心。”老夫人连忙说,“好好好,我来,我来!”秦仲渊走到老夫人面前,转过身,对崔子言说,“崔子言,你看清楚了,你亲祖母来替你验证,你等会儿总不会再有话说了吧?”崔子言没有吭声。老夫人将手指放到秦仲渊背脊。她老人家一点一点轻轻触碰,仔细摸了又摸。再三确认过后,老人家摇头说,“没有什么疤痕印痕,小公爷背脊很光滑,就跟那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连个疮都没有,怎么会有刺青呢?”她低头看向崔子言,厉声斥责,“你这个小畜生,竟敢造谣诋毁小公爷,如今我已经帮你证实了小公爷不是那个有红莲刺青的面具美人,你还不赶紧给小公爷赔罪?”崔子言不敢置信地望着老夫人。没有疤痕?没有刺青?怎么会这样呢?不可能的啊!他摇着头,“不,不可能,祖母你好好摸摸,他背上应该有刺青留下的疤痕才是啊,一定有的,你是不是没摸仔细?”老夫人简直要被气死了!小公爷好不容易消了气,这蠢货还在火上浇油啊!老夫人气得拎着拐杖就狠狠打了崔子言几下!“你这个混账!你到底跟小公爷有什么仇,你到底是在嘴硬什么?小公爷既然敢来让我摸他背脊验证,他身上怎么会有刺青?而且我已经摸过了,确确实实没有,你不信小公爷,还不信我这个祖母吗?”抱着脑袋躲闪的崔子言还是不甘心。没有自己亲手摸过,他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