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也想跟我鱼死网破武王正要答话,却发现突然动不了了。他感觉到了一只手像铁环似的锁住他的喉咙,而他的身体也慢慢离地。他全身竟然使用不了一丁点的气力和真气。被易鸣的手掐着喉咙之后,武王就像突然间回归到普通人的行列。神针八法……“封”字诀。“你……你……怎么做到的”武王瞪大着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易鸣那张凑近的脸。易鸣将武王慢慢举高,直到这位半只脚跨入中级的武王,脸色胀成紫色,眼看着就要窒息。“看来,请你来一区的人,和你有很大仇啊。不然的话,怎么会让你们这么多人来送死”易鸣道:“来之前,你就没好好打听打听”“放开我哥!”另一位武王急了。但他又不敢救人。易鸣刚才怎么上的楼,怎么动的手,他竟然没有看清楚,这就让人后背发凉了。今天不会是遇到一个武皇了吧想到这儿,这位武王的脸色发白了。不是说超过武王的人都进了祖祠的吗难道现在镇国府不管事了吗他不喊还好,一喊之后,把易鸣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和易鸣的目光一碰,武王心脏一紧,手脚冰凉。这种眼神……武王敢对着吊顶上的灯发誓,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看到的最恐怖的眼神。冰冷、无情、甚至还有着以众生为蝼蚁的淡漠……然后,武王就看到易鸣的脸在他的眼中无限放大,直到占据了他的整个视线。他的喉咙同样也被易鸣的手锁住了。两位武王被易鸣锁住喉咙,慢慢举高,直到这次所谓圈套的两个主要战力的武王,像两个奖杯,被易鸣高举着。两名武王连一丝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就那么任由易鸣举着,又恨又惊。站在一楼的所有人,都失神的看着二楼。“老黑,救人!”“是!”郎黑虎四人连忙应声,蹬蹬蹬的上楼冲向了拘押室。易鸣俯视着下面商罪科一楼的所有人,包括四个封门的大宗师。“你们穿着的这身衣服,不是你们可以拿来欺负老实人的工具。在这件事情里,商罪科最好不要有什么猫腻!否则,你们会很后悔。”见苏华银和商罪科的人都阴沉着脸不说话,他又接着说道:“你可以把这个,看成是我对你们的威胁!”苏华银没敢犟声。武王是什么层次,他比商罪科的这些手下了解的多。他万万想不到易鸣捏两个武王就跟玩似的,虽然他竭力的保持着镇定,但心底却涌起来一阵一阵巨大的恐惧。武王,就算是一区区首、他表哥苏新桥都得给七分面子。他一个小小商罪科的头头,不够看……“易鸣!”堵门的四个武道大宗师里,有一人突然咬牙切齿的喊了起来。易鸣的目光落到了这名武道大宗师的身上,他发现这名武道大宗师的神情不对劲。“现在我可以确定!我五区楼家被灭门,就是你干的!”大宗师眼里喷着仇恨,还有一些……疯狂!“你想不到吧我楼家还有一个武道大宗师活着!”大宗师眼里的疯狂越来越浓:“你不是想要救人吗老子让你永远都救不成!”旁边的大宗师吓的脸色大变:“楼高岗,你不要乱来。两位武王还在他们的手里!”“老子管你们!”楼高岗掏出手机,手指朝手机屏幕上划:“老子就要跟他鱼死网破!”只要他这个键按出去,都不用通话,对面接收到信号后,就会立即将人撕票。这是事先就约定好的暗号。只是他的大拇指还没有接触到屏幕,就突然齐根断了。五⑧○再然后,他的手腕处也突然有一道细小的血纹浮现,绕了一圈后,手腕被齐整整的切断。抓着手机的手,掉落到地上。直到此时,楼家这位想要拉着昆子的姐姐和小海的哥哥一起死的大宗师,才爆发出一阵惨叫。“你……到底是人……是鬼”大宗师没有见过这样的手段,单手捂着断了的手腕,惊恐的抬头看着易鸣。易鸣将两个武王朝一楼大厅扔了下去。未等到武王落地,他已经到了楼高岗的身边。单手卡住楼高岗的喉咙,直接将他抵到了墙上。易鸣冷冷的说道:“就凭你,也想跟我鱼死网破”楼高岗被卡的说不出话来,除了惊慌恐惧,他还有不甘心。“楼家人,还真是死性不改。楼家所有武道的人为什么会被杀,你难道没点数五区楼家欺男霸女,各种缺德事干了多少不过你放心,我今天不杀你!”易鸣另一只手稍稍扬起,手指间夹着了几根长短不一的细针。他将细针一一打入楼高岗的体内后,这才松开了手。“让你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了。”易鸣冷冷的说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楼高岗心惊肉跳的问。话音未落,他的身上各处穴位像爆米花似的,连续发出一阵阵闷声响。一朵朵血花同步在他的穴位上炸开,非常密集。每炸一声,楼高岗就感觉失掉了些什么。直到他连站也站不稳时,密集的闷声爆炸才停下。易鸣站在楼高岗面前,伸手招了招,细针从楼高岗的体内飞出,回到手里,被收了起来。“你应该觉得很荣幸!就你这样的人,我用了两种针法!虽然有点浪费。”易鸣再也没有兴趣和楼高岗说什么,转身走向商罪科一楼中间,重新坐了先前的椅子上。楼家的这位武道大宗师,除了一身功夫彻底废了之外,下半辈子会活的生不如死。不一会儿,大老黑将老涂媳妇和小北的弟弟都救了出来。两人都有点惨。老涂媳妇打小就是本份人,别说进拘押室,就算平时见着穿制服的,都不敢大声说话。连怕带吓,精神状态很差。她的脸上和胳膊上,还有一些瘀青和瘀紫。小北的弟弟……人是被抬出来的,神志不醒,人正处在昏迷状态。易鸣的神色一下子阴了下来。“大佬……”老涂有点慌。“别慌,我看看。”搭了搭老涂媳妇和小北弟弟的手脉,易鸣道:“没什么大事,受了些皮肉苦,惊吓过度。吃些药休养一段就好了。”诊完脉,易鸣的眼神却极其凌厉的看向了苏华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