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月苦苦哀求,"我求你,你恨我你就冲我来,孩子是无辜的呀。梓妍,看在我们多年姐妹情分上,你放过我的孩子吧。" "放过你的孩子。你觉得我有那么蠢么这个孽种活着一天,对我来说就是威胁,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会傻到留下后患么"姚梓妍冷笑。 任凭萧如月怎么求饶,姚梓妍都不肯放手,双手更加用力。 孩子的哭声从宏亮到微弱,再到奄奄一息,直到孩子再也不动,再也没有声响。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破门而入。 窗外雷声霹雳,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来人的面目。 "王爷!"萧如月就像看见了救星,两眼放光。 可是,来人看见瘫软在地上的萧如月,和站着的姚梓妍,却是皱了眉头,嫌恶对姚梓妍说道:"动作怎么这么慢不是让你速战速决么" 萧如月浑身血液仿佛凝固,襁褓中的孩子,宛若破布娃娃一样被丢在萧如月面前,脸色发紫,已毫无气息。 天边劈过一到闪电,华服俊朗的男子此时也面容狰狞。 萧如月心头被重重一击,比遭了雷击还痛,她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己的丈夫宇文成练,"你刚才,说什么" "你这个不贞不洁的女人所做的事以为本王不知么你与野男人苟合的野种,竟然妄想鱼目混珠拿来冒充我皇室血统。萧如月,你给本王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要不是梓妍看你不过,痛心疾首,对本王据实以告,把证据一一拿给本王看,本王还不知道要被你欺瞒多久!本王堂堂大夏皇族,竟然被你这个残花败柳的贱妇玩弄于鼓掌之中!你好手段!" 姚梓妍。 萧如月看着姚梓妍一脸得意的,再看看宇文成练,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纷纷滚落,心如死灰。 "她说的,你就信她么我们多年夫妻,你竟然信一个外人无中生有空穴来风的浑话这是我们的亲生孩子啊!" "宇文成练,你到底有没有心!" 萧如月的声音在发抖,她的身体都在发抖,说这话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你死到临头,还想狡辩!你以为本王还会信你么萧如月,你别当本王是傻子,本王不是冤大头!现在你的奸夫也救不了你了,你不必再演戏,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我会留着你的性命,让你好好活下去!" 姚梓妍脸上闪过意外,连忙说道,"王爷你不是答应过我,要给姐姐一个……" "你想说给她痛快是吧你把她当姐妹,可她当你是姐妹么本王现在改变注意了!"宇文成练黑着脸打断,冷冷说道,"来人,小王爷一出生便夭折,王妃思子成疾已经疯癫,企图攻击本王,即刻拉去后院柴房锁起来!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探望!" …… 在那儿之后,宇文成练为防止她挣脱,竟然让人用铁链将她拴住,姚梓妍那丧心病狂的女人用烧红的铁索缠绕在她的皮肉上,痛彻心扉,从此就铁链和皮肉粘连在一起再也取不下来了。 她被锁在这无人踏及的柴房五年余半载,白天黑夜,暴风雨雪,她哪怕奄奄一息,哪怕再屈辱,也不能自我了断,她还没看见那对贱人的下场,她还不能死! 大年夜,皇城的钟声敲响,满城烟花盛放,柴房里饿了整整五天的萧如月,望着屋顶的亮光,悲愤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宇文成练,姚梓妍,我萧如月这一生悲惨至此,全是拜你们所赐,倘若有来生,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上天,你若真有灵,我萧如月以血为祭,在此向你虔诚祈祷,人生若能重来,我必不负这韶华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