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血!啊!好多血。。。。。。我的脸!”婉妃双手捂脸,受伤却沾满了血液殷红,吓得几乎晕厥。皇后才走出去不远,听到动静声,立马赶过来:“这是怎么了?”宫女跪在地上,吓哭了:“回皇后娘娘的话,方才不知从哪蹿出来一只野猫,划伤了娘娘的脸。”“还不快去请御医!”不时,一个太监哭着跑回来:“皇后娘娘,不好了,小公主落水,皇上下令,整个太医院都去了东宫,小公主平安醒来之前,一个都不准走。”皇后沉了下脸:“那陆女医呢?”“陆女医刚刚下值,怕是已经出宫了。”婉妃哭着扑上去:“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可一定要为妾身寻到御医,否则,臣妾的脸便。。。。。。”她的脸好痛!她的容貌!这后宫的女人,若毁了容貌,跟被打入冷宫别无二样。“婉妃,本宫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本宫会为你想办法。”皇后沉声安抚。思忖片刻后,方道:“聿王妃医术过人,恐怕还在出宫路上,没有走远,快去将她请来!”“是!”几个太监急忙跑着去。婉妃痛哭:“呜呜。。。。。。皇后娘娘,妾身方才打了她,万一她怀恨在心,不肯给妾身医治。。。。。。”“你啊!”皇后揉着太阳穴。婉妃出身于镇国将军府,依仗着家族权势,向来性子桀骜,跋扈得很,平日里没少得罪人。“方才若是忍一口气,没有掌掴她,又岂会有此时的担心?”罢了。“待将人请来,本宫会想办法让她给你医治。”婉妃哭到不行。她的脸。。。。。。好痛!好多血!-出宫路上,几个小太监一边跑,一边喊:“聿王妃!”“聿王妃。。。。。。”从御花园一路跑到皇宫门口,也没瞧见聿王妃的影子,可聿王府的马车却稳稳的停在那儿。“车夫,聿王妃可在?”正抱剑候着的风行脸一黑。车夫?他才二十出头,这般俊朗,被这些阉人唤作车夫?“不在不在。”“那聿王妃去哪了?”“我怎么知道?我们家王妃不在马车里。”“那。。。。。。”“你们要找她,就去找她,问我干什么?我又不知王妃肚子里的蛔虫,我还能隔空探物,虚空索敌?”“。。。。。。”暗处,叶锦潇听到这话,不禁失笑。这风行怼起人来,嘴巴倒不饶人。她藏匿身形,从旁边的暗巷穿过离开,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钻进一家店,买了五只烧鸡。回到暗巷,将剁碎的烧鸡放在地上。很快,一只肥大的发情黑猫蹿了出来,叼起一只大鸡腿,一双黑到渗人的眼睛盯着叶锦潇。但,并未伤害她。她摸了摸它的头:“这附近野猫多,待烧鸡的香味将小母猫引来,祝你多子多福,儿孙满堂。”“你蹲在地上,跟一只猫嘀嘀咕咕什么呢?”身后,突然响起的打趣声。叶锦潇下意识回头看去,只见一袭红袍的男人懒散的双手环胸,靠在墙上,头顶上那盏黄旧的照路灯笼打光在身上,描勒出那慵懒的轮廓,比猫还要倦懒上三分。好久不见。君门主。“君门主怎会在此?”“碰巧路过。”君无姬笑:“那猫有什么好玩的?当心抓伤你。”“畜生心思简单,只会吃东西和繁衍,比人好多了。”叶锦潇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突然,君无姬脸上的笑容凝住。此刻,才看见她那半边脸上有红痕。“你脸怎么了?”她摸了下,“应是不小心碰到了。”男人身形一闪,便瞬间到了她面前,攫住她的下颚:“畜生心思简单,所以你把本门主当畜生一样忽悠?”她脸上这痕迹,分明是掌印。看印记,指印较小,应是女人的手。“谁打你?”叶锦潇微仰着身体。他是不是靠得太近了?“似乎有一段时间没见你了。”君无姬冷眸:“相思门分舵出了些差池,我前去处理,今夜才刚刚赶回,听说了南城之战一事。”“本门主不过才离开了一段时间,谁就敢打你!”简直放肆!敢打小锦儿,就是在打他的脸。叶锦潇垂眸,笑了笑:“没事。”“告诉我!”